此时,他的心情好极了,殷勤地帮着许子衿穿好衣服,然后又端来一杯解酒的热酸梅汤喂给她喝,之后又运用自己的一技之长为她按摩。许子衿则慵懒疲倦得躺在床上,回味无穷……对她来说,许钟太厉害了,那种尺寸、那种力度与持久,是她从不曾体验过的,自己那个男人就算乘以十,也无法与许钟的十分之一相比。两人的四目时时相对,然后又飞快的分开,所有的事情都显得是那样的和谐、默契、温馨、甜蜜,因而也更加令人**。就在二人宽衣解带准备梅开二度时,有着俄罗斯血统的古月竟领了一个不速之客撞上门来。来人却是吴媚。半个来月未见,吴媚显得憔悴了许多。这里距省城近三百里,天知道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她身后还跟了一个提着大包小包的中年男人。一天之中,这是他第二次感到意外,很意外!“你来干什么?”许钟面无表情,语气很冷。甚至带着责怪的眼神瞪了旁边的古月一眼。他的话很生硬,众人闻言莫不暗吃一惊。吴媚倒是很大气,她的脸上甚至带着淡淡的微笑。她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许子衿,从容不迫说道:“你答应过我要给我治病,我就来了。”“对不住了,我可伺候不起!”许钟皱起了眉头,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谁让你伺候了?”这话在一般人那里绝对受不了,然而吴媚却生生接住了。她还是那副从从容容的样子,说道:“实际上主要还是来谢谢你,顺便把你遗忘的东西给你送来。”许钟忽然想起来了,自己那天晚上偷偷换下的脏裤头当时还压在那间卧室的枕头下,原准备早上起来悄悄洗了,谁知后面便发生了突发事件自己夺门而走,那东西现在一定也在这里面。想到这里,他一时有些心虚,张了张嘴没吭声。许子衿莫名其妙的看着风华绝代的吴媚和态度恶劣的许钟,暗自猜测着他俩间的关系。虽然一时半会搞不懂他俩之间的奇妙关系,但至少可以断定: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不寻常的事情。女人天生敏感,许子衿看见吴媚便暗暗生出一种敌意,因此她对许钟表现出的冰冷傲慢还是很欣赏的,于是悄悄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在许钟面前,吴媚似乎天生就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势,她根本不理会许钟的恶劣态度,仿佛她面对的是一只小猫小狗,任你如何呲牙咧嘴咆哮怒吼她也不会因此而介意。她笑吟吟对随行的中年男人说道:“张师傅,你回吧。我要在这里治疗一段时间,公司的事情暂时由李副总打理,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这些东西怎么办?”中年男人晃了晃手里的大包小包。她自信的一笑,“你不用管了,一会许钟会给我拎进去的。”仿佛拳头碰见了棉花包,许钟心中的怒气三下两下便消弥于无形的棉花包上,一时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许子衿心知自己与许钟就是露水夫妻,能够有这样一次完美的体验,足够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回味无穷了,以后是否还有机会,就看两人是否还有缘分了,随即,她与男记者起身告辞。古月也走了,所有人都走了,观里只剩下吴媚和许钟。斜阳、西风,两人坐在那里相对无言默不作声。单独面对许钟,吴媚原来的那种从容不迫消失了。面对众人时,所有的那些自信都是她硬撑出来的,是做给别人看的,此时没有了观众,便不需要演戏,因此也就不再从容。“对不起了。”还是吴媚先打破了沉默,她觉得有点冷。许钟张了张嘴想说‘没关系’,临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不存在!”“你一定恨死我了吧?”“呵呵,萍水相逢、陌路邂逅,哪来的什么恨?”许钟依然是一句淡得不能再淡的淡话。“你听我解释。”“不用,要是事事都刨根问底,岂不活活累死了?”尽管语气很淡,但许钟的心里面仍在隐隐作痛,那天的场面对他的刺激太深了。“我伤了你的自尊,事后想起来很后悔,我不该那样。”“呵呵,我是半个出家人。”许钟露出狼一样坚实锋利的牙齿,淡笑一声道:“十几年的修炼,谁也伤不了我的内心,除非我自己。”“我知道……”吴媚忽然流出了眼泪,抽抽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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