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湛虽有困惑,但想这些人百般纠缠自己,定是在武林大会上看出自己所用破魔刀法所致,便心中愤慨不已。
花玲珑见杨湛面色不佳,也知道他是为此事而烦恼,便劝慰道:“世俗之人多偏执,湛儿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杨湛点点头,只说道:“我不欲犯人,却也不想别人时时来侵犯与我。若有机会,最好能讲明这一点,免得再和他们生无谓纠缠。”
花玲珑见杨湛释怀许多,便对着他莞尔一笑起来。
二人再前行数个时辰,便已赶到太湖之畔了。虽然还是凛冬时节,但此地垂柳依依人来人往,看着却着实热闹许多。
杨湛下马问了一位行人,才知道姑苏城已经近在咫尺,便忍不住兴奋起来。杨湛于是快马加鞭的朝城中进发,待日落之时,他与花玲珑已经进得城中了。
虽天色已晚,但姑苏却别样繁华,略略观之,只恐比临安有过之而无不及。杨湛随即找了家客栈投宿,因为他觉得晚上寒冷,而王钟吕也已年迈,若此时去见他只怕要让他难以消受。除此之外,杨湛此行也是替裘光寒送礼,一大早去总比晚上到访要合适许多。
杨湛于是向掌柜问起王钟吕居所来,才知道他尚有官职在身。
“想不到王大人古稀之年还为国效力,真是鞠躬尽瘁。”杨湛叹道。
的确,当年主审侍郎案的四位官员中,就属王钟吕着落最好,既不像叶鼎臣那般被贬谪,也不像裘光寒那般被排挤出局,有生之年还能为朝廷仰仗。
只是王钟吕的名声却似乎不如郑伯梁与裘光寒,掌柜的在说起他之时,也不过只讲了他担任何种官职而已,丝毫不见任何赞誉话语。
杨湛心想,裘光寒公正刚烈,其挚友必定性情相同,便也豁然起来。
次日一早,杨湛便提着裘光寒给的那盒糕点兴致勃勃的朝着王钟吕府邸去了。只是官府的大门向来难进,杨湛才一靠近门庭,便被衙役拦了下来。
杨湛虽然尽力说明来意,但差役见他布衣打扮,又背了一把大刀,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行。
杨湛只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强行闯进去,便对着衙役说道:“你若不让我进去,那我就只好请王大人出来了。”
衙役却只觉得好笑,便不以为然的讥讽道:“就你区区一介平民,也请得动王大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杨湛于是退出门外空地,然后让花玲珑捂住耳朵,待凝神运气一番后,便对着府院大吼一声:“我代裘监军来见王钟吕王大人。”
杨湛此时内力更为精湛,便才一出口就把附近路人惊得四处逃窜,而把门的衙役更是被这声响震得头晕耳鸣。
杨湛见府中并无人出来,便又提气欲要再喊,衙役实在受不了这震耳欲聋的声响,又隐约听得他说自己是监军派来的,便只好连连招受示意杨湛停住。
见杨湛收手,衙役这才悻悻的进入府邸。片刻之后,这衙役便出来对着杨湛说道:“王大人公务繁忙,你且把裘监军捎来的话留下,王大人稍后自会处理。”
花玲珑只觉得这王钟吕架子太大了,既然知道了杨湛的来意却还不肯面见,亏那裘光寒还将他视作生平好友。
杨湛心里也气愤,但想那裘光寒一片拳拳之心,岂能被他如此无视?便又提气对着府院大吼起来。衙役只恨不能及时上前制止,便只能再受一次这巨吼之声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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