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长老和七长老几个平时跟张氏走得近的人,也纷纷站出来指责苏紫缘不知廉耻,勾引姐夫……。
隐于暗处的紫奴,受不了自
家小姐受到如此冤屈,他跳了出来,愤怒地指着大夫人张氏,“我家小姐没有害死你的女儿,是你女儿自己蠢,向纳兰若施九转媚|药求宠不成,触怒了纳兰若,方才把她扔回门,她自己死就死了,与我家小姐有什么关系?”
张氏一见着紫奴出来,她冷笑了一声,“你是苏十九的家奴,又不是古月族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来古月族的祠堂说话?还有,我女儿与女婿如何相处,你又如何得知?除非你下流无耻地去偷看他们行房么?”
“你,你……”紫奴是个不擅言辞之人,又如何比得了一向擅长言词玲珑笼络人心的张氏,张氏的话又极难入耳,紫奴一时恼不已,如果不是苏紫缘的眼色制止,他估计早就拔剑把这个万恶的杀母仇人杀了。
当然,紫奴并不知道,张氏的武功远在他之上。
紫奴虽然与苏紫缘一同在桃花林长大,但他多半时候是苏紫缘的隐卫,所以族里大多数人并不认得他。但苏清宇是认得紫奴的。
面对张氏等人不堪入耳的责难,苏清宇再好的脾性,也坐不住了。
“大哥,让他们说罢,小十九不会有事!”
苏紫缘拍了拍沾了些灰尘的衣袖,神色平静地走到张氏前面,“张沈贞,你说完了么?”
“你,你叫我什么?”
“张沈贞,你没听清么?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
张氏虽说只是族长大夫人,也过惯了别人围着她转的日子,平时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直呼她的名讳。
“你,你这个目无尊长的死丫头,怎么能直呼本夫人的名讳?本夫人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么?”
张氏转过头来几乎尖叫着看向苏紫缘,任在场的谁都看得出,此时的张氏一脸狠戾,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宽和沉稳,贤良大度
“好了,夫人,你作为长辈,就不要为这些小事与小辈计较!小十九她父母早逝,她就算不懂事,那也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没有管教好她!”
躺于榻上的族长苏怀全挣扎着坐了起来,他脸色比之前又差了许多,估计苏清澜的死,对他也是极大的打击。
苏怀全看了看张氏,又看了看苏紫缘,叹了口气,他重重地咳了几声,缓过气来,方才慢慢地说道,“小十九,二伯相信清澜的死与你无关,你有什么话想要说的,你就尽管说罢。”
苏紫缘恨张氏,但对这个二伯,她还是心存敬意的。
她对着苏怀全行了晚辈礼,方回头对着几乎一面倒的族人,慢慢地讲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她娘亲,关于她,也关于张氏,也关于苏清澜的故事。
十八年前,魔界赤月教的圣女救了秋冥阁阁主的女儿,秋冥阁的张小姐感激圣女的救命之恩,时常冒险到魔界看圣女,一来二往的两人就成了好友......,不幸的是,一年后圣女与那位秋冥阁的张小姐,爱上了同一个男子,可那男子心里只爱着圣女一个。
……
故事的前半段,是玉元祜在地牢里讲过的故事,苏紫缘把它转述了过来。
张氏听苏紫缘讲了一半,手便开始不停地抖动,她指着苏紫缘,“你个死丫头,胡乱编些子虚乌有的故事,就想来诋毁本夫人的形象?”
“咿,我都没说是谁,大夫人你就这么急着对号入座?”苏紫缘抚了抚自个滑溜到前面黑幽幽的发丝,她忽然顿悟似地一拍桌子,指着张氏道,“哦,我知道了。大夫人你也姓张呢?怪不得,怪不得啊……”
族里的众人,看张氏的眼光,开始有些不一样,甚至有人私下里悄悄地议论起来。
气得张氏脸色一阵发绿。
榻上的苏怀全听得也是抖动不止,他听得懂小十九的故事,因为他一心求娶过门的就是,秋冥阁的张小姐,他怒瞪了一眼张氏,“小紫,你继续往下说。”
苏紫缘转身,含着泪指着手腕上的桃花印记。
“她们都说这是胎记,小十九也一直以为它是胎记,因为我娘亲身上也有这桃花印记。可我近来才得知,这其实是秋冥阁封存已久的诅咒禁术,叫‘桃花劫’。”
“桃花劫?!”
族里年长一些的人,尤其是那几个长老,他们都清楚地知道秋冥阁的诅咒,天下最毒,一旦被施了咒术,就无法解除,就算施咒之人也无法解除,桃花劫,当属最毒的诅咒之一。
苏清宇噌噌地站了起来,快速走向苏紫缘,仔细地看了看她的手腕上的桃花印记,怒气冲天地道,“是谁?是谁这么心狠,给你下了如此毒咒?”
苏紫缘苦笑了一下,她没有直接指向张氏,而是开始续讲下半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