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跃了下来,拍了拍手,思忖了片刻,这便道:“这里守卫极其严密的,都是一群身着黑衣的日本人,我看偷偷溜是溜不出去了的。”
“那应当怎么办?”司马容月奇怪地看着她。
她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盈盈的眸色轻轻敛着,透着一股炙热,又添了一抹瑰丽,嘴角噙着一抹俏丽的笑容,“自然是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
司马容月蹙了蹙眉,凤眼含水,“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苏幕遮冲她眨了眨眼睛,“不明白没关系,你看着便就好了。”她伸手握紧沾满**的绢帕,走到铁门旁,伸手敲了敲。
门外的两个守卫面面相觑,本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细细一听,分明是从屋里传来的。两人心中一紧,赶忙开了锁,进来探着。
突来的亮光让司马容月不由闭了闭眸子,她睫毛忽闪,如蝴蝶的翅膀,那抹光亮镀到她苍白的容颜上,给她镶上了一层靡丽的色彩。
而那两个守卫只瞧到了她,并没有瞧到此时蹑手蹑脚绕到他们身后的苏幕遮。
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苏幕遮迅速地蒙住了其中一个守卫的口鼻,那**本就强力,随意吸上一口,无论是多强壮的人便都可以昏厥过去,更别说这精瘦的守卫了。
另一个守卫这才反应过来,瞬时举起腰间的枪,直指苏幕遮。
苏幕遮冷冷一笑,拾起晕厥守卫的枪来,对准他的头颅,淡淡道:“你的长官应当没给你冲我们开枪的权力吧?而且你听好了,你若是敢鸣枪找外援,我立刻开枪毙了你,大家来个鱼死网破!你若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
那守卫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况,平日他们只是喝茶吃饭,随意看守一下,遇到突发状况,一瞬便也反应不过来了。
“你过来。”司马容月的语气轻轻淡淡,看向那个守卫,见那守卫仍站在原地不动,她不禁咳嗽起来,声音也愈发浅淡了,“怎么?你连病成这样子的人都怕?”
那守卫转念一想,便也不怕了,但怕两人耍什么花招,扬了扬脖子,“做什么?”
“自是有事和你商量。”司马容月勉力支撑起身体来,缓缓踱到他的身边去。
他看着司马容月,也不敢移开自己的枪口,生怕苏幕遮开枪。
司马容月走到他的身边,拿出绢帕,帮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淡淡一笑,“这大冬天的,先生你怎么会出汗呢?”
那守卫只觉得头晕目眩,渐渐开始拿不稳枪,司马容月柔柔地捂住他的口鼻,他便彻底晕厥了过去。
苏幕遮舒了一口气,冲她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司马容月显然仍没放下心来,到:“你这也太冒险了,若是他刚才没有听你的威胁,真的鸣枪了,怎么办?”
“他才不会呢,对他来说,命是最关键的,要让他用自己的命去换完成任务,他打死都不会做的。”
苏幕遮动手去拆这两人身上的衣服,换在了自己与司马容月的身上。
冬日的寒冷似是冰冻了万物,呵气成霜。一缕缕冰凉的阳光静静地投在两人的身上,细小的雨丝在空中飞舞,旋转着散发出凉薄的意味,又无影无踪地落在地上,洇湿一片青石的颜色。
她伸手搀扶了司马容月,拿了钥匙将门锁上,便往前走去。
周围那些机械似的巡逻人员见着两人,只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深究。毕竟苏幕遮早就给白皙的皮肤抹了一层混合了雪水的泥土,看起来脏兮兮的,让人不想接近。
司马容月咬着压根,尽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往前走,好在这路程不长,不出一会子就到了大门口。
“你们两个,通行证!”
苏幕遮伸手去拿,递了过去,鸭舌帽恰到好处地掩住了她的上半脸,她压低声音,咳嗽了两声,道:“我这兄弟生病了,发了高烧,我要带他出去一会儿。”
检查人员狐疑地看着她们,伸手就将苏幕遮的帽子摘了下来,恰巧对上苏幕遮那双盈动的眼睛。不由心中一惊,“你不是……”
苏幕遮眼疾手快,伸手便拿出被他摘去帽子中的绢帕,捂在了检查人员的口鼻上,那检查人员便直直栽了下去。
苏幕遮拉紧司马容月,道:“司马小姐,你能跑吗?”
司马容月咬了咬牙,蓦地,点了点头,“我可以的!”
“好!”两人撒开腿便跑了起来,她们心里都清楚,不出一会儿功夫,她们逃跑的消息便会传遍这里,会有一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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