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好不要脸!”紫塔一声冷哼:“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紫塔愤怒,阵福州用这种下作的手段,直接攻击陈青山的识海,欲毁掉那里,使他成为白痴。
这种下作的手段,让人齿冷!
轰!
紫塔发光,蒙蒙紫光护住了那里,万法不得侵。
声波滚滚,冲突而来,不经肉体,不作用于筋骨,却要毁人神识。这歹毒的手法对一个孩子使出来,尤其不堪。
但那紫光却犹如蛋膜,柔韧细软,明明被一击变了模样,却瞬间恢复原状,不可攻破。
且,紫塔阴狠,悄然附着一股神识攻伐过去。
一直在陈青山识海中,毫无作为的紫塔过的很憋屈,想他堂堂紫塔大人,英武不凡,所向无敌,那是何等神俊伟岸,却不想受困于陈青山不能修炼,而一直无从发挥。
此时,好不容易有人送上门来,他那里还懂的客气,刹那间不知道多少阴毒手段使了出来,诅咒、识毒、神识穿刺……千般法门统统被他送了过去。
阵福州心中冷笑,彷佛看到陈青山抱头打跌,一副白痴的样子:不过是个山村里的粗鄙野夫,也妄想登上堂堂之室!只是可怜了老夫的乖孙,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那种地方,也不知与眼前的小子有没有关系?
哼!他眼神转冷:凡是从那里面出来的,统统得死,东海不能好好活着,你们也别想活着,管他有没有关系,宁杀错,不放过。
他冷冷盯着陈青山,见他眼神渐渐迷茫,心中冷笑,收回神识,毕竟众目睽睽,他还不想做的过于明显。
但一股更为阴冷,更为歹毒,有如毒蛇似的神识,却顺着他的陡然神识爬了过来,那感觉就如同在地狱冥河中浸泡过千万年,又拿出来扔到最污秽的血水中浸泡了千万年,最后再拿出来经过最歹毒阴狠的熬炼,才放出来的毒物。
他激灵灵打个寒战,阴森森的有如坠入无边地狱,刹时沉沦,浩大的识海瞬间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地上有鱼,地上有鱼……”
他突然莫名其妙大喝一声,嗵!从楼船上倒头栽了下来,瞬间眼神呆滞,口吐白沫;阵福州挣扎着爬了起来,一把撕裂了身上的衣物,露着白花花的肌肤,有如精壮的少年,披头散发,手舞足蹈,嘴里不停的呼喝:“地上有鱼,地上有鱼……”
也不知道他到底喊些什么,疯疯癫癫的跑了出去。
众人傻眼,见鬼似的看着楼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超越了武者境的高手怎么说疯就疯了?
这里面发生了什么?是有什么不详发生了吗?
众人只觉浑身冷飕飕的,鸡皮疙瘩不自觉的冒了全身。
“怎么回事?”陈青山心中也发憷,这是不详要发生吗?
“不详个屁!”紫塔大骂:“那老不死的要暗害与你,被我弄疯了?”
“呃!被你弄疯了?你有那么大本事?”陈青山不信。
“爷本事多着呢!小子!”紫塔气的直哼哼,好不容易出手的兴奋劲也被陈青山气跑了。
此时,又有四道身影从包厢中射出,有两人直追着阵福州去了,另有两人跳上楼船,一人将那近乎赤裸妖娆的女子拎了出来,一把扔在地上,也不知他设置了什么,众人站在下面,只看到二人嘴唇蠕动,却听不到丝毫声音。而另一人则在楼船上进进出出,也不知检查些什么?
陈青山撇撇嘴,心中越发疑惑,难道真是紫塔做的手脚?可自己离楼船那么远,他如何做到的?阵福州要加害于他,他心中有数,那声大喝,绝对不是什么好路数,但紫塔怎么做的,他却真的想不明白。
如此半响,楼船上才有氤氲的白光一闪,众人重新听到了上面的声音:“阵福州首席,因身体原因,不能再主持这次赌斗,现在我宣布赌斗开始,陈青山,你上台来吧!”
他简单的交待了下,拎着那女子,身形一闪,和另一人回了包厢,楼船也随即飞速缩小,穿入包厢的窗户之中,消失不见。
“这群老东西,出了事就这个样子,青山哥,不用怕他们!”四胖子口气很大,让陈青山越来越怀疑他的身份,这小子来历绝不简单,口无遮拦,四处得罪人,竟然还能活的这么滋润,逍遥,背后要是没有大人物撑着,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好吧!我上去了!”陈青山转头看看他,招呼一声,迈步走上生死台。
千夜公子静立台上,面色淡漠,犹如神灵,俯瞰着他的神国,对于着楼船上发生的事情,他彷如司空见惯。
直到陈青山拎着骨棒走上生死台,他才面色稍有变化,转头凝视陈青山,眉心竖疤微微抖动:“你胆子不小,竟然真的敢来生死台上走这一遭。”
“有什么不敢?”陈青山撇嘴:“真当你是巨龙吗?”
“你就不怕我镇压了你?”
“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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