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族长瞪着宁老头愣是瞪了半盏茶的功夫,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碍事的家伙,怎么他宁氏一族会出来这么个蠢货。
至于其他族的族长更是乐的见到这场景,这宁氏一族的尾巴现在翘的老高了,是时候有人给它折下来点了。
任晓也是额上青筋跳了跳,这死老头又出来作死了。
宁简与宁绥兄弟俩一个低头扶额,一个仰天就差长啸了,这亲爹吧,时不时就给他们拖点后腿,真是都不知道应该让他们怎么说了。
赵家族长笑眯眯道:“哎呀呀,看这话说的,这些日子大家都那么忙,且他们兄弟也是如此忙,没有把人通知全也是有的,你又何必这般斤斤计较呢,再说了,谁家有了这么能干的儿子儿媳,只怕是做梦也要笑醒了。”
他是在和稀泥,可惜人家不买账,只白费了他这几句话。
宁老头像是没有听到这话一样,冷哼一声,“再怎么着也要和我这个当爹的说一声吧,这平白无故的就直接办起来了,也没有通知我,可见没有把我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
“哎,这……”
“你给我闭嘴,怎么哪哪都有你,给我闪一边呆着去。”宁族长怒不可遏的瞪着宁老头,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真是气死他了。
宁老头嘴唇翕了翕,颇有些不服,但却不敢反驳这个叔叔的话。
宁村长也是一脸无奈,“宁老哥,你看你干的这都是什么事啊。”说完便让自己大儿子把人拉下去了。
原本好好地一个品酒大会,偏生被这人给搅了兴致,瞧着宁氏一族人的脸上都带着羞窘,宁族长和宁村长就气不打一处来。
任晓见人走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看上首的几个人都恹恹的,忙笑道:“好了,这时辰就快到了,几位长辈可得好好帮我们挑挑好酒,这谁家的酒拔得头筹,可是有重礼的。”
“对对对,大家别为了这么个事就垂头丧气的,这可不行。”赵族长忙笑着附和,他可是极想巴结上宁简和任晓。
他身为赵氏一族的族长,眼见着宁氏一族崛起,他又怎么能心安呢,如今自家族人一个个过的面黄肌瘦的,他已然受到了很多谴责了。
且如今跟着宁简和任晓的还有几个王氏族人以及张氏族人和外来人,看他们过的有滋有味,年底还有大把的银子当分红,不说一日三餐都是肉。只怕这一个月的银钱都是他们一年的银钱了。
如今提出来要跟着宁简他们干的族人很多,之前他的侄孙赵谦可不就是跟着干的么,如今却说要去科考,居然不去了,当真蠢蛋一个。
任晓可没有想的那么深,也没有想到上首坐的其余几族的族长一心想攀上她赚钱,不过这会儿见有人附和她,忙不迭的点着头。
宁族长脸上带着强笑道:“好了,快开始吧。”
看他这般脸色,当中最高兴的怕是王族长了,这死老头,也有这般死气沉沉的时候。
若是被宁族长知道他这心思,怕是早就和他打起来了,不过这会儿大事要紧,两个加起来快两百岁的人总算是没有掐起来。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任晓也小酌了几杯,不得不说,每家酿的酒都各有各的味道,有的酒烈,有的酒香醇,有的酒则是带着甜味,但极少数会是有涩味的,可见会酿酒的大有人在。
任晓喝了那么多,并没有醉,倒是脸颊红扑扑的,看的宁简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直接化身为狼扑上去。
酒过三巡,终于评出了酒中的前三甲,这第一的便是宁村长的大儿子酿制的米酒,带着甜味,又不失香醇,极为适合老人家;第二名则是花落冯婶家,甘冽的水酒后劲十分大,且又浓烈,十分适合干活的汉子和中年人;第三名则是花落到了隔壁村的一人家里,虽然只有浓烈和香醇,但各种味道却说不清道不明,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是以评做了第三名。
前三甲终于选出来了,奖品也一一发了出来,第一名乃是三十两银子,外加各色糕点各三盒;第二名则是二十两,也有各种点心糕点,第三名则是十两银子,再加上各色糕点,除了银钱是任晓的私房钱外,这糕点则是县里自家荟萃园出来的,味道自然十分好吃。
这些奖品,不止是只有前三甲才有,其余参赛人员,除了前三的银钱在几十两外,第四名到第十名外,各有五两银子的奖赏再加上糕点。
其余参赛人员,则是各有一两银子当做参赛费,各色糕点都是由荟萃园送过来的,在场的人都各有一份。
颁奖都已完毕,各人拿着手中的糕点以及银钱,都笑的合不拢嘴,有些人看着人家拿了钱,心中十分悔恨,早知道自己也花点钱买些米来酿酒参加了,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宁简站在前头,看着众人笑道:“没参加的大家也别灰心,咱们明年还有呢,不止是今年,明年咱们再从头来过,如何?”
众人闻言,又心头活络起来了,这可是好事啊,只要参赛的多少都有奖励,这也是稳赚不赔的。
任晓含笑的点了点头,这也是一种手段啊,她还要把这个活动打出名气来,然后带动整个镇乃至整个县的经济发展,这样这边老百姓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宁族长又开始咧嘴笑了,尽管刚开始看到手中一盒点心的时候,他是不高兴的,可是看宁简他媳妇对自己眨眼,便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一样,这怎么能不让他嘚瑟呢。
又简单的说了几句,一场浩浩荡荡的品酒大会,便正式落幕了,宁村长的大儿子看着手中的三十两银子,有些不知所措,这酒说起来也不是他自己酿的,而是他亲娘和媳妇酿的,没有想到她们一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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