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并未生气,仍是噙着笑,不顾赫连真的挣扎将她搂在怀里,指尖掀开轻纱,摩挲着她锁骨处昨夜留下的青紫印记,心疼问:“昨夜是不是弄疼你了,朕给瞅瞅。”
说着,果然要去扯她的腰带,被赫连真按住。
“皇上又想白日宣/淫,等着相爷来抓哀家么。”声音极冷,“亦或是,皇上准备再强哀家一次。”
身后的男人僵了僵,殿内一时寂静无声,只闻两人呼吸浅浅。
男人细碎的吻在她脸颊处流连,声音低喃,带着些许魅惑,“再也不会了,赫连,朕保证。”
赫连真脑子里紧绷的弦瞬间断裂,一动不敢动,呼吸愈发轻微,脸色白了白,终是颤颤问:“你方才唤哀家…什么?”
李墨轻笑一声,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两人额头相抵,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浓密的睫毛扇在她的面颊上,痒痒的。
“赫连,朕唤你赫连,怎么了,不习惯?”两人贴得更紧了些,他的呼吸灼热,全喷洒在她面上,“那么朕唤你真真,或是真儿,你觉得哪个好?”
赫连真深深吸了一口气,背脊隐隐有冷汗涔涔,原来竟是她多想了。
怀疑的抬头,仔仔细细瞧着面前男人的表情,并不似作假。
“朕仍是觉着赫连二字唤着顺心,你说呢?”男人似乎不满赫连真移开的半点距离,俯身,又欺了过来,在她唇角轻咬了一口,令她全身都有些不自在的酥麻。
她臊了脸,狠狠推开他,“随你!”
“真乖。”
李墨又似牛皮糖般的贴了上来,在心底润色一番,终是开口道:“朕昨夜心思有些乱,因着荀王妃一事,朕想了许多。朕原以为你必是同着左相一派要打压朕的,如今才恍然明白,你是帮着朕的是不是赫连?”
“胡说!”
“不必急着否认。”李墨安抚恼羞成怒的女人,如是说:“从开始到现在,你除了收拾了朕的几个妃子,便再无作为,朕要大理寺卿一职,你便顺水推舟的给了朕,朕设计害锦安侯,你明知是沈晔所为,却将证据销毁,你在帮朕夺兵权,荀王妃一事,你杖毙宫人,威胁荀王妃,为的是保住朕的清名,如此这般,还要朕一一细数么,恩,赫连?”
赫连真只觉着胸腔里的那颗心已然控制不住,跳到了嗓子眼儿,浑身僵硬得似乎连肢体动作都不连贯。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声音是嘶哑的,紧绷着她的情绪。
下颚被抬起,她盈盈的目光里水雾弥漫,却倔强的仰着头,不肯落下。
他却不会轻易放过她,下了一剂猛药,“赫连,你爱朕,是不是,是不是?”
赫连真的眼睛蓦地瞪圆了,失口就要否认,却被强硬的吻堵住,那吻虽然强势,却带着温柔缱绻,让人一不小心便会陷进去。
“赫连,赫连,你是爱朕的,不要否认。”他微微放开她,漆黑的瞳孔深邃得如一汪深海,他摩挲着那被他滋润过的芳唇,迷茫间带着些许真情,“以往的事朕虽然不记得,但朕对你有感觉,赫连,以往朕也是爱你的是不是,朕一定很爱你,刻骨铭心。”
那泪珠终是挂不住,滑落下来,正巧滴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上,滚烫得灼人。
李墨爱她,刻骨铭心,她知晓,却不是面前这个深情款款的男人……
“朕昨夜想通了一些事,赫连,朕要你。”说着,已经打横抱起她轻柔的放在了床榻上。
他的吻轻柔缱绻,如羽毛般刷过她的肌肤,那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身上到处蹿火,她忍不住颤抖。
身上的男人并不急着欢好,顶礼膜拜般吻她的眉眼,深邃的眸子里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昨夜被他弄疼的地方,他怜惜的落下一个个轻吻,直到身下的女人软成一汪春/水,目光迷离,身子泛着诱人的粉色,他才将自己深深的埋了进去。
这是赫连真从未尝过的亲密,从来,这个男人都是霸道掠夺般,如今躺在他身下,感受他的爱怜与珍惜,她愈发迷乱,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摇摆。
李墨的温柔,不是很多,从来如此。
她闭上眼,放任自己,沉沦吧,为这个男人,就这一次。
云收雨歇,赫连真喘匀了气,起身,一件一件套上衣衫。
男人从背后抱住她,脑袋贴在她的脖颈里,嗓音是欢爱后的慵懒沉醉,“下月是朕的生辰,朕等着你的礼物。”
赫连真动作一顿,笑道:“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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