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刑具可是赫连真专门为了容妃而搬来的,关上殿门,她明目张胆,滥用私刑,谁管得着!想起这段时日来,她竟然没有发现这颗定时炸弹,想必,江妃中毒就是容妃的手段,煽动她和皇帝互斗,大皇子又装疯卖傻,里头的名堂傻子也晓得!没有做皇帝的命还敢瞎折腾!
那鞭子早就招呼上容妃了,她本想反抗,不过三招便被阿凝拿下,一顿鞭子抽得她颇为悲惨,赫连真瞧着一身狼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又继续嗑起瓜子来。
直到容妃被打得奄奄一息,满身血迹,赫连真才让停了下来。
“呀,容姐姐,怎的如此狼狈,让先皇瞧见了,可指不定要心疼好一阵子呢。”
赫连真踱过去,舀起旁边的盐水一下一下的往容妃身上浇,还不忘用先皇在她心上戳一刀。
容妃惨叫,在地上想要挣扎,却被人死死按住。
“贱人,你造这么多孽,就不怕遭报应下地狱吗!”她目眦尽裂,头发散乱,又遍体鳞伤,一双狠辣的目光死死的瞪着赫连真。
赫连真悠闲的往椅子上靠了靠,无所谓的拨了拨手上的护甲,一身大红宫装在宫灯的映衬下,竟然有些嗜血的模样。
“报应?”
她冷哼一声,才慢悠悠道:“容姐姐应当清楚,不管是六年前还是现在,从哀家踏进后宫的第一天起,报应什么的,哀家何时怕过,至于会不会下地狱么,那也是哀家死后的事,至少也得等个五六十年吧,到时候只怕你的投胎好几回了,哪里还记着哀家下不下地狱的事呢。”
赫连真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火盆里烧红的铁烙,模样极其认真。
容妃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瞳孔紧缩,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容姐姐,想不想试一试这个东西。”
她撑着腮,漫不经心的问,就好像在聊天喝茶讨论天气一般:“应该会很疼吧,听年长的狱卒说,一旦贴上了肌肤,兹兹的响,能把人的肉都给烤熟了,容姐姐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又深得先皇宠爱,想必肌肤保养得极好,既然先皇将你软禁在大皇子府颐养天颜你不乐意,喜欢到哀家身边作奴作婢,所以,哀家特地在铁烙上边儿刻了一个‘奴’字,是印在你身上好,还是印在你花容月貌的脸上,恩?”
容妃摇摇头,全身都颤抖着,她软了口,道:“赫连真,你不能这么对本宫。”
赫连真翻了翻眼皮,丝毫不将她放在眼底,见她态度有所软化,觉着也差不多了,遂问:“要哀家放过你不是难事,只一桩事,你得老老实实告诉哀家,你和大皇子到底在筹谋些什么,同党是谁,宫里有多少人马?”
容妃的身子愣了愣,犹豫了半晌,摇摇头:“这是无中生有的事。”
闻言,赫连真的眸光更冷了,她倾身,冷声道:“哀家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赫连真,你想屈打成招冤枉本宫不成!”
冥顽不灵!赫连真低骂,她的耐心并不多,既然得不到她想要的消息,面前的女人留着也没什么用。
她递了眼色,一旁的宫人立马会意,捞起铁烙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不……”容妃白了脸,摇摇头,想要后退逃走,哪里逃得掉。
一声尖利的惨叫还未叫完,她的口已经被后面的太监紧紧捂住。
立在赫连真身边的宫人脸色都一变再变。
“娘娘……”青禾忍不住出声,再折磨下去,可真会弄出人命来的。
赫连真抬手止住她,也不看青禾,起身慢慢走到容妃面前,蹲下身,抬起容妃无力垂下去的脑袋,道:“你知道舌头的用处吗?可不就是用来说话的,要是不说话,那么留着又有什么用处呢,你说是不是?”
方才的疼痛让容妃还没有缓过劲儿来,赫连真又紧紧的逼了上来。
容妃已经被折磨得死了好几回,自知逃不过这一遭,狠狠的瞪赫连真,又呸了她一口。
赫连真虽然偏过头,脸上却仍是沾了些,狠狠的甩开容妃,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可就别怪哀家心狠手辣!来人……”
宫人拿着匕首过来,容妃无处可逃,破口大骂:“贱人赫连真,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以为你同李墨小儿那些□□之事就无人知晓可以瞒天过海吗,本宫会在底下等着,等着看你的报应,看你的报应!”
这番话,彻底惹怒了赫连真,没想到容妃竟然知道颇多,宫里究竟插/了多少人……
她下了命令,宫人熟练的割下容妃的舌头,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容妃登时就昏死了过去。
“扔出去喂狗!”赫连真瞧了一眼割下来的舌头,冷声吩咐。
“那这嬷嬷呢?”宫人请问要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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