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仁带领下,迟勇他们翻过三座山梁后,眼前一片熟悉景象出现了,怎么这样快就到了抹葵峪?迟勇以为还要住一夜才能到达,而现在他们却已经真真切切站在东山之上。
朱仁、李和也兴奋起来,他们也没想到会这样快回到抹葵峪,他两个认为比上次跟迟勇去南方更加危险离奇。
迟勇掏出那张牛皮图问德仁,当初他们按照牛皮图走的,怎么总走冤枉路,难道这画牛皮图的人故意画那样多冤枉路?
德仁看到迟勇手中牛皮图,顿时惊呀不已,他问迟勇这幅牛皮图的来历,迟勇告诉他,是抹葵峪一位村民给的。
迟勇看到了德仁表情变化,他问德仁以前是否见过这幅牛皮图。德仁又沉默不语。迟勇没再追问下去。
五人快速从东山下来,经过迟勇开垦那片菜地时,德仁凝望半天,尔后叹口气继续跟着迟勇往前走。
来到村子里,迟勇感到村子里更加冷清,如果不是跑出来的几只鸡、鸭,他根本不相信,这还是一座村落。
德仁表情也变得越来越凝重,迟勇看到他似乎心情很失落,现在不容许迟勇多想了,先在老宅和古村驱完魔,把老百姓的心安定下,自己心才会安稳。
回到老宅,迟勇敲了门,一会儿门开了,支详谦见迟勇回来了很是高兴。
“总算回来了!”支详谦帮迟勇把黄晓琳抬到床上。
德仁走过来对迟勇说,“这里阴气太重了,先给这位姑娘看看吧,要不她很快就会疯起来。”
没等迟勇回答,只见德仁从包袱里迅速抽出一样东西,手一弹,一把亮得刺眼的宝剑出膛了。
屋里人都震惊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宝剑。德仁又从袖口抽出一张纸,瞬时抖落,剑光一闪,纸突然燃着,纸灰落在黄晓琳脸上。
屋里人眼睛都瞪得溜圆,生怕错过这次惊奇驱魔现场。他们以为纸落下后,纸灰就能落下,驱魔仪式也就完事了,可谁曾想德仁剩下动作更让人不可思议。
剑光又一闪,德仁挥剑向黄晓琳刺去。
所有人都惊呆了,迟勇大喊,“德先生住手!”冲上去就要夺掉德仁手中的宝剑。
但已经晚了,突然剑光不见了,迟勇心想了完了,这一剑刺去,黄晓琳肯定剑穿胸膛,必死无疑。
但意想不到事情发生了,黄晓琳慢慢坐起来,看了屋里人,奇怪地问,“这是到哪了?”
朱仁、李和张着大嘴已经吓得说不出来话来,支详谦也吓得瘫坐在地,迟勇在掐自己大腿,这不会是做梦吧。
德仁突然说话了,“还愣着干啥,快去给黄姑娘做点饭。”
迟勇这才醒悟过来,连忙跑出去准备饭,朱仁、李和赶紧跟着出来,支详谦拎着米袋也出来了。
“刚才那一幕可吓死我了!”朱仁擦着汗对迟勇说。
“快去烧火!”迟勇吩咐道。
朱仁打水,李和烧火,支详谦淘米,迟勇赶紧回屋给德仁泡茶。
“茶茗虽好,养神蓄锐,但驱不走内心的阴霾。”德仁坐在那里看着迟勇熟练得泡着茶。
“德先生意思是?”迟勇把水递给德仁。
德仁喝了一口,“没什么,茶如人生有三境,意境、心境、梦境。”德仁对迟勇说。
迟勇见德仁对茶有如此高深境界,内心很是佩服。“德先生说的太有哲理,真是让我学到很多东西。”
“惭愧,不过你现在喝茶一境未达到。”德仁微微一笑看着迟勇。
迟勇纳闷,虽然自己现在落迫了,但还略知一点茶道知识。迟勇想自己的茶都是好茶,德仁为什么说自己饮茶一境未到?
“你心有三种,心事、心结,心垢,所以你喝不到那种意境。”德仁一句话点中迟勇要害。
迟勇笑着说,“先生怎么猜出我有心事?”
“观其人、看其行。你所有一举一动都印证着一切,我只是说说而已,凡是急不得,要看势、待势、借势、定势。”德仁高深语言让迟勇很难理解。
“先生何为四势?”迟勇问德仁。
“你现在情况只允许看,等到你过了这一坎,你还要等,但时机来了,你就要抓住了。抓住了还不一定是你的,有的人一生中抓住很多东西,但他抓不牢,照样溜走,这就要靠一个人定力了。”德仁微笑看着迟勇。
迟勇从内心更加佩服德仁,自己当年可以说百万资产,到头一场空,而后自己选择归隐田园,淡定生活,但其实内心并不淡定。
迟勇正要再说什么,黄晓琳从里屋里一瘸一拐出来了,“我的腿又肿了,让这位德大师给看看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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