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性.感的蜜色肌肤上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汗,满是野性的力量之美。
表层无法负荷的汗水汇聚成滴,沿着男人.流畅清冽的肌肉纹理一路流淌而下,最终染晕在了他遒劲腰际的宽松短裤上。
健身房里,助手李锐正舍命陪着顾靖北练拳。
顾靖北打过来的拳,拳拳生风;像打了鸡血似的,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他的肩膀用力撞在助手李锐的胸膛上,同时身子往前一压,李锐立刻重心不稳,又被顾靖北趁势抓住了衣服,把他提了起来,轻而易举就丢了出去。
这已经是李锐第N次被摔出去了,这次是后背着地,连闷哼声都微弱上了许多!
“起来!我们接着练!”顾靖北气息粗重的嘶吼一声。
“北哥,不来了……真的不来了!最后一口气,你就高抬贵手的留着给我苟延残喘吧!”
这一回,李锐说什么也不肯起来,大张着四肢就这么赖在地板上装死。
顾靖北发泄的暴拳打在了沙袋上,一下狠一下,不知疲倦。
李锐直挺挺的横躺在地板上,眯眸静静的看着不正常到几乎快失控中的顾靖北。
在李锐的记忆中,顾靖北向来沉稳内敛,却能霸气的运筹帷幄。
可现在的他……
李锐知道自己不便去询问,所以他皮笑肉不笑的调侃道,“北哥,要不,我帮你去找个女人,让你发泄发泄这使不完的力?!一个女人不行,就来这么七、八个!玩个群P什么的……”
提及女人,顾靖北顿住了愤怒的重拳。右手缠绕的纱布再次被鲜血和汗水染红并晕开。
那个愚蠢的女人终究还是回到了商子遇的身边!
什么样的爱慕,什么样的情深,才会让那个女人能够如此容忍着丈夫的出.轨和心中无她?
顾靖北的气息喘重了起来,那张被汗水覆盖的俊脸扭曲得有些狰狞;
愤怒的铁拳再次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击打在了沙袋上……
隐隐约约间,李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该不会是想将乱.伦进行到底吧?!
“北哥,恕我直言:天下好女人那么多……一个已婚的女人,不配得到你如此的上心!”李锐说得低声,含着些许的忐忑。因为他清楚这是一个当助手的忌讳言辞。
顾靖北再次顿收住了自己的拳头,撩唇似笑非笑,“你哪只眼看到我对她上心过了?”
这种状态下的顾靖北,是最让李锐头疼的。
顾靖北扯下了缠绕在右手掌心上的染血纱布,用毛巾将汗水满布的上身擦拭了几下,“走!我们去找皇甫爵那小子兜风!”
“这都凌晨三点了……还玩呢?!”李锐的那张脸苦得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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