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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白幽紫真佩服她,怪不得能得影后,敢情是从小到大训练出来的?
但,既然是被赤西撞见,她就没什么好演下去了,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会同情弱者,都会被刘子欣委屈的表情俘获,更何况刘子欣没有推卸责任,更没有告状。多么识大体,得人心啊。
白幽紫抽回手,心想,妈蛋的,被白烫了一回。
不过能在刘子欣面前得瑟一下也是好的。
“我没事儿。”白幽紫迈步往前走,“对不起了,浪费了你对赤西的心意。”
白幽紫走了,留下无比尴尬的赤西。他沉默了片刻,立即鞠躬给刘子欣道谢,“虽然没喝到,但还是很感谢你。”
前方的白幽紫停下脚步,头也没回,“赤西,你还不走么?”她实在看不得他和刘子欣这个小贱人一起,她怕单纯天真的赤西被刘子欣这朵白莲花的外表给欺骗了。
听到白幽紫的话赤西一愣,然后立即给刘子欣道别,小跑着跟上白幽紫的脚步。看上去就像一个听话又乖巧的弟弟,屁颠屁颠地跟在姐姐身后,粘人的样子好笑又可爱。
刘子欣站在原地静静注视着越走越远的两人,然后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保温盒,里面的汤并不是她熬的,是她特地在一家店里带回来的,那家店在北京很出名,价格不菲,她去吃过一次,一直没舍得再去第二次。今天坐了两小时的公交车,本想让赤西尝一尝她喜欢的口味,没想到……
蹲在地上,慢慢拾起保温盒,想着白幽紫趾高气昂的样子她就来气,她想不通,像白幽紫这样的千金小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不缺好男人,不为未来担忧,更不愁吃不愁穿,为什么偏偏要和她这样一个小人物过不去?
正在这时,一双脚出现在她的眼前,只是一眼,刘子欣就知道此人不简单,她曾经什么都干过,她也有试过靠自己的双手,做清清白白的事,比如擦皮鞋。所以她练就了一双晶晶火眼,能轻松分辨鞋子的质量,猜到大概的价格。
44码球鞋,这人至少有一米八。
“刘子欣?”
是许锦程,她认识他。不久前,她在“金房”碰到过。
他是许家少爷,她是“金房”的包厢公主,虽然不卖身,却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没想过能在那个地方碰到华然的人,更没想到许锦程能记得她。但既然碰到了,也被记住了,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但现在还需要演,演一个迫不得已,沦落于花月场所的失足少女。
她没有抬头,慌乱地拾起地上的饭盒,转身就跑。
“果然是你!”许锦程的大长腿一迈,立马挡在她的面前,堵住去路。
刘子欣唯唯诺诺地站在他的面前,双手死死抱住饭盒,她往后退许锦程就向前进。
“不用害怕,那天你帮了我……忘了吗?”许锦程能猜到,刘子欣是怕他把她在金房上班的事情说出去,“还是说,你忘了我许锦程有债必偿?”
刘子欣一愣,怯怯地摇了摇头。但有一抹笑意从她嘴角掠过。那天晚上,她认出了许锦程,她也就顺手帮了他一个小忙。
那天许锦程干爹来北京,他替他接风,烈酒一杯杯下肚,刘子欣看出许锦程的酒量并不是很好,所以在替他添酒的时候悄悄换了饮料。当时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递给她一个感激的眼神。
只是这样一个小忙,其实不足挂齿,但显然面前这个男人对她产生了兴趣。所以,他才抓住这种小事不放。
“说吧,我还你一个人情,你想要什么?要我守口如瓶?”许锦程确实对她产生了兴趣,他打听了一下关于刘子欣的身世。
她来自一个小城市,条件困苦,靠平时勤工俭学赚取学费和生活费。这样独立又坚强的女生让他产生了一些怜悯。他虽然知道刘子欣在金房做公主,却没有丝毫瞧不起她的意思。更何况眼前的女生,一点也不像花月场所,随随便便的女人。
他觉得刘子欣是有苦衷的,她和她们是不一样的。
刘子欣漂亮的眼眸眨了眨,掠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当她抬头时,却是一双水灵天真的大眼,她看着许锦程,羞涩地笑了笑,轻轻说,“那……谢谢你了。请不要告诉别人,她们……她们会瞧不起我的。本来我朋友就很少,所以……”她忐忑地抱着怀中的饭盒,敛下眸,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在寒冷的冬日彷佛一丝暖阳。
许锦程爽朗的笑了笑,伸手怕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在华然,这件事只会有我知道。”
刘子欣抬头,唇角上扬,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得比花儿还要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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