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大叫:贱*你们到底在哪呀?话音刚落,一个女人搭话说:是叫我吗?你个没良心的。
吴用情迷意乱了,对于吴用来说,现在唯一能安定自己心神的就是女人,而且还是能让自己发泄性*的那种女人。
最佳人选无非是天寿公主了,陈金莲是自己的学生,腼腆害羞,放不开,总感觉做起来没兴趣。还是天寿公主好,长的和自己的初恋一模一样,又会挑逗自己的性*,极富床上情趣。自己从没有过的享受。
吴用这才知道大龄青年的苦恼,找不到对象就没有男女肌肤之亲,没有肌肤之亲就无法释放男性雄激素,只好自己打飞机。想要找个鸡女吧,花费不起,没听人说吗,情人累,小姐费,找了小姐高消费。
吴用听到有人搭话,还是女生,兴奋异常。心说,这两个贱*还惦记我呀,看来没有走远,随叫随到,自己现在就是皇帝呀,两个爱妃侍寝。趁现在体力够用索性玩翻天吧。
进来的是扈三娘,挺着个大肚子,手里端着个托盘。
扈三娘满面带笑说道:军师哥哥骂人都那么好听,不叫我三娘妹妹,叫人家贱*。我今天就贱了,不贱能给你送饭来吗?
吴用懊恼地使劲拍自己的脑袋,说:我说的贱*不是你。
扈三娘笑了:不是我还有谁呀?你放心,我不生气,我爱听。不过当王英的面千万不要叫我贱*,他会瞧不起我,真把我当成下贱的人。
吴用说:我看你就是贱*。
扈三娘说:我说过你说啥我都爱听。
扈三娘的话音刚落,只听见房顶上传来一个男人痛苦的叫声: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吴用刚想抬头看,只见房顶上滚下一个人来。
吴用走进跟前看,原来是满脸流血的时迁。
吴用奇怪时迁是咋受的伤,难道是遇到了刺客吗?要是遇到刺客行刺,也是天寿公主和陈金莲两个人。
吴用问时迁:你到底那里受伤了?
时迁说:我被刺到了心脏。
扈三娘拔出腰间宝剑,向外观看,问道:刺客在哪里?
时迁不抬头,用手指指扈三娘说:刺客就是你。
吴用和扈三娘都愣住了,以为时迁是在说胡话。
扈三娘奇怪地问:你不在房里老实睡觉,跑到军师房顶上干嘛?我在屋里,你在房顶上,岂能刺伤与你?再要胡说,看我把你丢在花果山去。
时迁痛苦地说:三娘忘了吗?时迁是戴罪之身,现在留用察看,带职反省。上次宋江哥哥说我玩忽职守,差点杀了我,现在我不用吩咐,自己就自觉克服缺点毛病,日夜坚守岗位。可是没想到……
扈三娘问:你又板不住偷鸡了吧?
时迁说:打死我也不敢再偷了。我是忍饥挨饿,头晕目眩坚守岗位,听到军师的房间了有女人说话,我以为又是上次放走的女刺客,刚想下来抓,没想到听到了三娘的话……
扈三娘问:听到我什么话刺伤了你?
时迁不好意思地说:就是那句贱*……我爱听……实在是太骚性了。我受不了了。
扈三娘恼羞成怒,抓过时迁一甩手,丢出屋门口。
用力过猛,扈三娘感觉肚子剧烈疼痛,脸上冒出大粒汗珠来。
吴用没经历过女人生孩子,不知所措地看着扈三娘。
扈三娘说:快点,快点呀!
吴用说:你等着,我去叫王英来。
扈三娘说:我快要生了,你别走,我不想孩子一出生第一眼看见王英,我要让孩子第一眼看见的是你。
吴用说:你有病啊?真是个贱*。
扈三娘哀求说:求求你了。
门外传来笑声,扈三娘说:千万不要让时迁进来,孩子出生第一眼看见他还不如看见王英娜。
门外进来的是天寿公主还有陈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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