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判官,高庄主…他…”
随从站在屋里,浑身冒汗,像是被吓坏了一样,尽管如此,脑瓜子却灵光,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便小声说道。
“莫要多言,小心隔墙有耳。”
刘判官知道今天这阵容不是他一个刚来不久的随从所能承受的,所以转过头来,双眼坚定的看着他,尽量保持平静,才慢慢说道。
说完,又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道:“这个高庄主说起慌了无人能及,把高傲藏于九玄山的事情说成客死他乡,让所有的人都为之悲愤,真不愧是一个老手,做起事情来也无人能及,前一句还说我是杨大人得力助手,公务繁忙,后一闹就硬生生要留下我,说什么要痛饮几杯,也表示对他的爱戴,这分明就是扣押我嘛!”
刘判官不准他的随从说,自己却窃窃私语,满腹牢骚的抱怨着。
“刘大人,高庄主让奴婢送来茶水。”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声音,声音倒是甜美,只是时候太巧,吓得随从哗哗哗抽出宝剑,挡在了刘判官面前。
“去开门。”
刘判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撼,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平静的坐在椅子上。
“刘大人…”
那个女子粉唇一张,一段软绵绵的声音吐了出来,又媚眼一抛,露出一对小酒窝,瞟了一眼随从,再次回落入刘判官眼神中,给他倒好了一杯酒,递在他嘴边,伏在他耳旁,充满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又夹杂几分少女羞涩的含语道:“刘大人…高庄主让奴婢好好伺候你,也陪那个粗人对你的不敬。”
随从看的面红赤耳,双眼充满血丝,内心又噤若寒蝉,害怕至极,一时间各种兴奋各种激动各种害怕遽然凸显在一张平凡的脸上。
此时,他杵在哪了,脸色忽红忽白,如同回光返照,看不出任何表情。
刘判官也有些把持不住,猛饮一杯,转身退去,说道:“高庄主好意,卑职心领了,姑娘,还请回去吧!”
那姑娘那肯,一双玉手灵蛇一般从后背滑落而前,粉唇也靠在耳旁,整个身子搭在了刘判官背上。
刘判官虽为人夫,可面对如此火辣辣身体,那忍受得了,他猛吞两口口水,手也四处狂抓几下,随后转身,一把推开,说道:“姑娘,请回。”
那个女子怨而不怒,左手拂面浅笑,双眼含情滚滚,右手抓住衣襟,用力一撕,再次向刘判官迎去。
刘判官被逼的急急后退,直到床沿,努力用手反撑住,才勉强支持。
女子右手滑落,从胸口滑到脸颊,身子也慢慢俯下,一看就是要将他直接按倒,吃掉了他。
刘判官心如火燎,急的浑身冒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又急急忙忙看向随从,寻求帮助,谁知随从呆在原地,鼻嘴是血,眼睛也不再转动。
“刘大人…不要着急,慢慢来。”
她轻轻擦去刘判官额头汗珠,再次压低身子。
此时,他们几乎靠在一起,不过细细一看,还是稍有些距离。
刘判官深知这是高庄主故意安排,哪敢分心,可是越是这样,心里越是凌乱。
“姑娘…请回。”
他一把把女子抱起,直接抱到门口,铿锵一声关上房门,背靠着说道。
“刘大人慢用,奴婢晚些再来。”
声音从门缝里传进来,就像是贴在耳边,哈着香气。
刘判官呆滞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关心起那个杵在原地眼珠子都不能转动的随从。
“杨大人也真是的,派谁跟我来不好,非要派一个刚来不久的随从,还说这样更容易让高庄主误以为我们胆小,也容易保命,如今,不就是个女人吗?看他流的满地是血,我看不是为了保命,而是要活生生的吓死,也不知道他醒过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刘判官心里一阵嘀咕着把随从放在床上,又不自然擦了擦嘴,伸手替他把脉。
“还好,应该没有大碍。”
此时,他才看见自己手上沾满了鲜血,随后一抹鼻子,又流出了些。
“这个女人?”
刘判官越是不想提到刚才那一幕,心里越是想到那成熟的身体,那充满妩媚的美人痣,仿佛已经烙在了心口上。
他走过来,端起酒壶猛饮一口,又立马放下,自言自语道:“酒后容易乱/性,切莫乱了方寸。”便护扶着椅子坐了下来。
云兮来高家庄才一年多,又长得丑,所以到现在也是一个低等下人,平时也是擦擦桌子,洗洗碗,扫扫地,替什么夫人做做针线罢了,像刚才那种场合,她是不够资格出现,不过也好,这样一来,便没有多少存在感,别人也不怎么在乎,想偷个懒什么的,倒是不容易被人发现,当然要是被人发现,责罚那可是没人替她求情,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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