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们来了再说。”
“饭就不吃了,你们局长来了,我也不吃,走吧,等到明天早晨九点过来叫我起床。”
魏成豪斜躺在床上,手上戴着手铐,张传兵一开始吩咐给戴上脚镣,因为经侦总队没这东西而作罢。
魏杰回头看了看陈子元,摇了摇头,他们这些人心里明白,这老头就是个替罪羊,反正也没什么事儿,不吃就不吃吧,明天白天就交给春江县里了。
陈子元坐在了床边,
“大爷,身体是自己的,不吃饭你不饿么?你别指望强华的人能救你出去了,这一次上面有人话,不把那个什么李建送进去不会结束的,你老还是注意一下身体吧,也算你倒霉,听说第一天来上班,家里还有什么人需要照顾的没有?”
魏成豪不为所动,翘着二郎腿,转过身去看也不看外面。
“我的事儿就不用你们操心了,江淮省还是姓吴的说话管用吧,让你们查李建的人不姓吴吧,那我就放心睡大觉了,明天早上别忘了叫我起床。”
魏杰叹了一口气,
“陈队,你别劝他了,老头很倔,不过今天没人伺候你,明天进了县局,你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来,铐在床上吧。”
把魏成豪的铐子铐在了钢丝床的床管上,魏杰跟陈子元退了出去,两个人互相摇了摇头,知道这件事情张传兵做的不地道。
“走吧,连夜去查案,明天说不定消息就走出去了,李建据说跟邮电部的关系不错,别到时候差不下去,姓鲁的拿我们开刀。”
魏杰跟陈子元道别赶紧回了自己的小组,准备出去取证。
陈子元又叹了一口气,也回去带自己的组,开着从南都带过来的吉普212连夜出,去春江电缆厂。
闪着警灯的212刚开到线缆厂门口,就被人拦住了,陈子元推门下车,
“你们干什么的?”
“是省厅的工作组吧,我们是来反应问题的。”
几个人中间,一个有些白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他旁边另外一个中年人则伸出手做出搀扶的样子,
“这是我们轻工局楚浩局长,我是自行车厂厂长董建设,这位就是春江线缆厂的黄决明黄厂长,我们刚听说了省厅下来工作组调查强华的问题,还没等出,就看到你们来了。”
陈子元看着这几个人,心说这些人的消息还真快,便点了点头,跟着董建设黄决明楚浩走进他们刚出来的线缆厂。
“李建占用计划外生产材料,害的你们自行车厂跟线缆厂原材料价格上涨,生产陷入困境?”
“李建破坏轻工局对改革的正确引导,利用不正当关系陷害轻工局领导?”
“李建压榨线缆厂的利润,宁可选购外地高价产品,也不购买春江线缆厂的产品,就是准备把线缆厂逼黄之后侵吞线缆厂?”
“李建通过不正当关系强迫从县农行贷款,把没有款可贷的农行徐行长逼的跳楼?”
看着面前几个人整理出来的材料,陈子元差点当街骂娘,骂了隔壁的,这几个人也是原来的局长,也是一厂厂长,你们整理黑材料也整理点像样的出来,你们弄的这些材料就算是给了已经黑心的鲁俊山,他也不敢用吧。
这几个人是不是觉得,有上层领导要搞李建,那就是只要随便吐口唾沫就可以甩人家一身脏,鲁俊山为什么逼着他们公安厅的人这么紧,不就是要整理能拿得出手的黑材料么。
鲁俊山也要封别人的口啊,李建不是孤家寡人,跟省里关系虽然不太亲密,但是人家生意搞起来了,据说跟军队和邮电部都有合作,不堵那些人的嘴,鲁俊山恐怕也不好过。
“对,对,就是这样,这些可都是有真凭实据的,徐行长跳楼的后遗症现在还没好。”
“到时候我带着我们厂的人都去作证。”
“线缆厂的人也去,这样无法无天的人不法办,我们的计划经济怎么搞。”
三个人看着陈子元,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绑架在他们的战车上,陈子元默默的摇头,李建上有鲁俊山这样的高官敌人,下有这些不分黑白只认自己利益的对手,这一次,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一个才十八岁的阳光少年,青年才俊,就这样倒下了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