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味道瞬间在克洛维的舌尖弥漫开来。
狼人与血族一样被认为是被诅咒的生物。狼人的血自然不会是纯粹的人类血液,对于血族来说是没有什么**力的,就像是一道极其难吃的菜,即使摆出来,也不会有人品尝。然而在这这种危急关头,克洛维也不能够抱怨维克多难喝的血液,只得大口大口地吸食。很快克洛维就意识到,维克多的血液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喝,带了些黑暗森林里的草木的气息和他天然的活力。
星月刻纹逐渐稳定下来,克洛维重新维系住了幻术迷阵。维奥拉为维克多治好了脖颈上的伤痕,失了血的维克多并没有显出什么虚弱的情况,反倒是围在克洛维身边抓住他问来问去。
“是什么味道的,克洛维?”
克洛维被这个年轻的好奇心旺盛的狼人弄得有些不耐烦,他们现在还在和血族猎人战斗,在没有解决所有血族猎人之前是不能够松懈的。感谢他的牺牲是一回事,烦人就是另一回事了:“极其难喝,维克多,现在闭嘴,站到一边去,好吗?”
狼人听了,失望地走到维奥拉身边乖乖地不再说话。克洛维重新集中精神到他的幻术上。
“安德烈,走吧,爸爸在等你哦。”安德烈的母亲对着安德烈伸出手。
“爸爸?”安德烈愣了愣。
“是啊,爸爸猎到了一只鹿,今天可以吃得丰盛一些了,还给你买了新衣服呢。”
安德烈很快平静了下来,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冷冰冰的弧度:“幻术果然就是幻术啊。我的父亲从未如此友好地待我,这幻镜不过是在迎合我的想象……”
安德烈抬起枪,对准了他母亲的额头:“我的父母已经以让人愤怒的形式死了,而我会永远记得血族给我带来的深深的痛苦。”
安德烈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子弹穿过了女人的额头,同时他在脑海中不断地重复圣经的内容。
幻术散去了。在他面前的依旧是那具白骨。而他身边的贝拉,还未从幻术中脱离出来,对她姐姐深深的愧疚使得幻术更容易操控她的心智了,她流着眼泪,缓缓抬起左轮手枪准备自尽。
“贝拉!”安德烈看到这样的情况赶紧将贝拉手里的枪夺了下来,并且用力摇晃她,“快醒醒!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快醒过来!”
贝拉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离,很快她恢复了过来。在她的幻象中,她的姐姐要求她赎罪,这样她才能够获得安宁,她们才能够继续做姐妹。正当她准备自杀的时候,她看见安德烈跑了过来,用力地摇晃自己。对于贝拉来说,安德烈是唯一可以让她无条件信任的人,她选择了相信安德烈,她的姐姐发出了愤怒的喊叫,渐渐地越来越远。贝拉顺利地从幻术中抽离,她清醒了过来,有些不解地看着安德烈。
“已经牺牲了很多勇敢的骑士。”安德烈低声说道,“血族,一次又一次地夺走人类的生命,而我的存在,就是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看来这些年轻的血族猎人之中,还是有比较厉害的角色存在的。”克洛维说,“有一个人主动脱离了幻术,并且正在帮助其他人从幻术中抽离。”
“有人可以破解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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