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匀面,应当也是好的。”
“果真是聪明伶俐,”凤瑱赞了一句,“明日就都放了出去吧,仔细瞧着欢喜哪种的人多,回头就多做些。”
婉若忙应了下来,这些东西凤瑱也都看的差不多了,婉若也就让炎生收拾了起来,望着凤瑱微微一笑,问了句:“我后头煮着粥,又配了几道小菜,小姐要不要在这里用罢了饭再回去?”
“不了,”凤瑱摇了摇手,四下里看了看这宅子尔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与炎生也是累着了,好生歇着,明日还有得你们累的呢,我啊……回家中有些事情。”
“小姐,您回来了,”一见凤瑱进屋,芙蓉就赶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起身说了句,“奴婢都将小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呢,正放在窗台上晾着,回头凉透了,再研磨。”
凤瑱下意识看了一窗台上摆着的一排乳白色丸药,点头说了句:“你自己看着办就是。”
“对了,”凤瑱进了内室,坐在榻上问了一句,“这几天你可看见有什么可疑的人来我屋子里了?瞧见了我绣的那方帕子?”
芙蓉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福身答了句:“前几日三小姐身边的翠面来给小姐送胭脂的时候好像瞧见了小姐放在那儿的那方帕子,不知道小姐……”
“行了,我知道了,”凤瑱面上微微有些愠色,“明天你随我上街再去买一块帕子吧,我绣给父亲那块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
芙蓉见凤瑱似乎是不愿多说的样子,也就没再多问,只福身说了句:“明天小姐要早些起吗?”
“恩,”凤瑱应了一声,“你明日将前几日三小姐送过来的胭脂带上,咱们早些出去,也好早些回来用晚饭。”
芙蓉福身应下凤瑱的话,见凤瑱挥了挥手,便是阖门去了厨房领晚饭。
今日的晚饭凤瑱并没有用多少,总觉得心里堵得慌甚是难受,她不知道原来姐妹之间可以相互憎恶至此,无缘无故的就要将她推往万劫不复之地。
歪在床上本来没有什么睡意的凤瑱这样想着竟然就沉沉地睡了过去,睡梦之中她身着白衣,乌发未束,于无尽的荒原之中奔跑,蓦地心头一沉,她下意识地回头一看。
正好撞进了一双眸子里。
有人弯弓搭箭,“嗖”地一声射穿了她的心,凤瑱抖了抖身子,忽然就睁开了眼睛。
“小姐是梦魇了吗,”凤瑱睁开眼睛,正好瞧见了弯腰站在床前的芙蓉,“奴婢看小姐不停地打着冷颤,这才斗胆上前推了推小姐。”
凤瑱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舒了一口气说道:“无妨,你去打些水来,我这一身的汗难受得很。”
云华这便退了下去,凤瑱亦是翻身起床,扶住桌子望向镜子中的自己,虽是铜镜照人不甚清晰,凤瑱还是瞧见了自己一脸的惊慌。
“小姐,”芙蓉端着水进来,“您在想什么呢。”
“无事,这几日我叫你问过了月桂的情况,怎么样了?”凤瑱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鬓发,使一根簪子随意固定住了头发,用温热的湿毛巾将全身都擦了,方才换了衣裳。
“月桂……好像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