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这里面是什么。”段清宁用剑尖点着玉棺的棺盖问。
“魂壳。”殷玦也不怕告诉他,“这东西本来就不应该留在昊天神宗,是这帮家伙从我手上抢走的。”
段清宁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殷玦撒谎从来不打草稿,什么事都能信口拈来,这幅魂壳虽然明显不应该是昊天神宗的所有物,但究竟是不是像殷玦所说的那样,还有待权衡。
“你最好不要骗我。”他道。
殷玦面不改色道:“我怎么会骗你呢。”
“现在这个魂壳的封印已经被打开,如果不想惊动昊天神宗,那就必须把它带走。”殷玦又道,“袖剑李红妆在下面守着吧?我告诉你,那女人可是个惹不起的疯子,她要是知道你动了这里面的东西,拼了命也要让你留下替她看上几百年的山洞。”
他话说的三分真七分假,反而让人瞧不出破绽来。
这七分假的是不带走魂壳便会惊动昊天神宗,他其实有办法再封住魂壳的行动,不过到手的肥肉他怎么愿意再丢掉?另外三分真的便是李红妆的确是个疯子,与其与李红妆狭路相逢,他宁愿再与司空霄打上一场。
段清宁蹙眉看了他一眼,道:“这么大,你要怎么带?”
“这个简单。”殷玦跳下玉棺,对段清宁勾了勾手。
带走魂壳,以他现在虚弱的魂体想要做到还需要费上一番周折,但是现在有了段清宁身上的惊寂那便不一样了。
段清宁似乎会意,道:“想让我帮你?”
殷玦伸手摸上他的左眼,道:“将惊寂的力量借一些给我,也不是什么难事吧……”他的手指按在段清宁的左眼皮上,在这颗眼球之内,有让世间所有魔修为之疯狂的长梭惊寂,如果得到这把魔器的人不是段清宁而是他,他现在哪里还会受制于人?
段清宁握住他的手腕,笑了一下,道:“看来为了不惊动别人,让他们误会我进来偷东西,我只能帮你做这件坏事了?”
“现在你没得选择。”殷玦道。
虽然惊寂带来的天火灼烧的痛楚让人难以忍受,但他的确也从这当中得到了好处,如果有惊寂的帮助,他在娑罗手下所受的伤很快就能恢复,甚至说不定能够在短期之内让自己回到全盛时期的状态。
他离开玉棺之后,玉棺内的东西顿时又发出一阵颤动,仿佛随时都会破棺而出。
段清宁的左眼有一层赤金色如水波般荡开一圈,惊寂显然已经因为殷玦的触碰而醒来,他看了玉棺一眼,道:“之前还那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现在知道我对你好了?”
殷玦听他说话,莫名觉得一阵难受,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警觉道:“那日我见檀素教过你渡浊气的法门吧,点我手腕、胸口三处星穴,然后从咽……唔!”
他话还没说完,眼前就是一暗,接着就觉得腰间一紧,被迫倒退两步,被压在了玉棺上。
段清宁用手捏着他的下颔,迫使他微微张开双唇,惊寂天火炽热的味道瞬间从他的咽喉灌入他的身体,那透骨的*之意穿透四肢百骸,让殷玦下意识地死死抓住了段清宁的肩膀。
狭小的洞府内一片昏暗,空气仿佛突然灼烧了起来。
唇齿交缠之间发出些许粘腻的水渍声,段清宁的舌尖在他的贝齿间滑过,殷玦有些气闷的被迫承受着这种像是亲吻的古怪渡气方式,本就殷红的眼眸更加变得如血潮般艳丽。
殷玦有些发晕,视线似乎因为天火的灼烧而渐渐模糊,但他能够十分清晰的感觉到那些导入他身体的浊气穿过了他的全身经络,慢慢汇聚向下,流进他的紫府之内,如果不是顾忌天火的灼烧实在太过可怕,他一点也不排斥成为惊寂的容器……
他半闭着眼睛轻轻喘息,感到勾在他腰间的手顺着他的脊椎一节一节的向上摸去,在脊背之间泛起一种说不清的触感。
洞府内的气氛变得愈加古怪。
段清宁顺着他的唇角吻下去,轻轻咬在他白皙的脖颈之间,舌尖慢慢划过那几条淡青色的血管。
颈间湿漉漉的触感所带来的暖意让殷玦猛然从茫然之中惊醒,段清宁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胸口捏在他的衣领上,殷玦喘息了一声,才伸手抓住段清宁,蹙着眉推开他道:“够了。”
他感到自己的脑子被天火烧得有些不对劲,四肢也有些发软,此刻才被背后玉棺源源不断发出的阴寒之气冻的打了个寒颤,四周原本燥热的空气被这股阴冷的寒气一吹,灼热的温度也渐渐平息下去。
段清宁没理他,压着他又亲了一口才直起腰来,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放开他,道:“开棺吧。”
殷玦忽然被放开,腿一软差点摔下去,幸好有玉棺撑着他才堪堪站稳。
他深吸了口气,瞪了段清宁一眼。
视线交错之间,段清宁对他笑了笑,眼中滑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凉意。
殷玦并没有察觉段清宁在想什么,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惊寂的天火上,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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