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的,有些没事找事、鸡蛋里挑骨头,很不理智,给了她一种失控的感觉。
到了约好的法克先生咖啡馆时,阮昭明已经等在那里。
他西装笔挺,里边儿的衬衣扣子解开两颗,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肤。
因为他常年是在办公室里的,所以皮肤很白,但这种白是和白种人的白皙是不一样的,带着肉色。
他一看到林摇走近,就站起了身,脸上绽开一个迷人的微笑,眼尾略略翘起,眼眸中神采奕奕。
他为她拉开对面的椅子,请林摇坐下后,才回到座位上,让服务员过来点单。
他显得很绅士,服务员将单子拿过来后,他看也没看,就先递给了林摇。
林摇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将单子又给阮昭明,阮昭明点好他所需的,又点了些糕点之类的东西。
等服务员下去后,他才和林摇说:“今天我想说的话,可能会惹你生气,但我还是想说两句,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话一出,林摇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如果是林恪听到这句话,他一定会说:“你说的这句话毫无意义。既然知道会惹我生气,又为什么要说?既然决定要说,就知道我会放在心上,会不舒服,又怎么能勉强我别放在心上呢?”
然而此刻林摇只是用手肘支着头,看着阮昭明笑了笑,说:“我猜猜,大约是和我父亲有关?但说无妨。”
阮昭明叹了口气,笑:“和这么聪慧美丽的女士说话,我感觉压力很大,好像我说什么你都知道。”
随后他又道:“之前你回来的时候,爸很高兴,还让王阿姨特地给你收拾房间。但当时因为莎莎和妈闹得不愉快,你不愿住在家里,爸那天晚上在客厅了一直抽烟到半夜,后来才去睡了。他很失落,说感觉自己很对不起你。只是他如今年龄大了,在外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拉不下脸来和你说。”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张万芳被喝斥后就回了房,气得很,还晚上还摔了东西,而陆莎泪奔上楼,陆远志就让他去看看陆莎。
所以他当时就上了楼,要稳住陆莎。
几乎是他一进门,陆莎就哭着小声和他说:“她回来了!姐夫!她回来了!她怎么知道我们……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让姐伤心。姐夫,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姐好像有点怀疑我们了,如果她知道我们在一起,会伤心的,说不定还会把事情捅出来,让我们抬不起头做人……”
他软语安慰:“今天来的这个,是陆摇,不是陆音,别担心,我没怪你。”
然而陆莎惊惶之后,又紧紧地抱住他:“姐夫,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野种?不,你不能喜欢她,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姐夫,你是我一个人的!”
说到这里,她脸上尽是决绝:“姐夫,我爱你,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你!”
她扒开他的衣服,从他的脖颈往下吮吻,又含住一枚朱果,耍出了十八般武艺。
他身子一颤,她便跪了下去,头贴在他的小腹上,一边解着他的皮带一般隔着裤子含住他的……
同时还说:“当时,我好羡慕姐姐,能够让姐夫喜欢,让姐夫娶他。姐夫是这样优秀这样帅气的一个人,如果姐夫是我的就好了。”
随后,她拉下了他的裤子,掏出……唇舌裹了上去,同时一只手绕到后面探进两根手指不住地揉捏那块凸起……
她的技术很好,也玩儿得开,会所里特别服务的小/姐会的,陆莎都会。
他按着她的头,没过多久就释放出来。
然而强烈的兴奋和快乐过去后,他却想起了陆音温柔的眉眼。她的音容笑貌好像印在了他的心里,从未散去。
他忍不住愤恨,为什么死的会是陆音?陆莎她居然敢……
他把陆莎拉了起来摁在墙上,拉起她的一条腿握着腿根儿就狠狠地撞了进去……
安抚好陆莎后,他下楼,就看到陆远志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他出声用方言安慰道:“爸,你莫……着急,阿音聪明得很,说不定她只是觉得嫁给我不是她想要的,才……”
说到这里,他又伤心地抱着头:“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和她一起出去,阿音也不得失踪。”
陆远志摇了摇头,说:“我这个二女儿,怕是现在还在恨我。是我对不起她们母女两个,是我对不起她。”
他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眼睛里已有湿润之色。
林摇听见阮昭明说到“拉不下脸来和你说”,就看到他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也不说话,等服务员把咖啡和西式糕点都端上来后,她呷了一口,浓郁的咖啡香中有一丝奶味儿也有一丝苦涩。
半晌摇了摇头:“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他身边有姐姐、有陆莎就够了。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如果再掺和陆家的事,太吵,太累。”
阮昭明摇了摇头,说:“怪不得阿音常和我说起你,她说你是一个很淡定、很潇洒的人。”
只是他不信的是,陆家上亿的资产,她会不想要分一杯羹?现在的姿态,大约是以退为进?
林摇浅笑了声,端起咖啡放在嘴边,轻轻啜了一口。
阮昭明登时身子就僵了一僵,林摇适才那分毫不差的面容和浅笑,竟能看出一丝温柔来,和阿音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