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血液流速加快,连呼吸都屏住了。
林摇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回到房间了,看到林恪在那儿看书,她突然像是有感而发,就直接走过去抱住了林恪。
她弯着腰,偏头,和林恪头挨着头,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心情变得很平静。
而林恪的心情,好像回到了当年林摇刚刚接受他的时候。紧张、高兴……
半晌,林恪看了看手表,说:“还有7个小时43分27秒,要提前吗?”
林摇面上一窘,感觉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像是在求/欢,有些讪讪的,忙站起身把手收回来。
然而她的手刚一动,就被林恪抬手准确无误握住。他的大手和她的小手,白皙的和白皙的,相应成趣。
林恪手一用力,双手合作,就成功地林摇的身子翻转了一下,在林摇刚刚要落到他腿上时,另一只手一拨,林摇已经跨/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对着面。
那本世说新语已经掉在地上,无人理睬。
林摇撇开了头,不去看林恪,只是声音如常地说:“你想多了。看你脖子好看,想仔细看看而已。”
林恪双手扶着她的腰,声音微哑:“那你多看看。”
尽管她以前的人生经历挺丰富的,听林恪说她和他十八岁就结婚了,但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于感情上却是头一遭。她好像感觉到了有种叫做情感的东西,但又不知道是不是爱情。
这种情感,叫……羞涩。
林恪看着林摇面染红霞,突然知道了“面如桃花”的寓意。
林摇双手撑在林恪的肩上,就要站起来,奈何腰上那双手牢牢地箍着她的腰,她动了两下非但没有站起来,反而唤醒了那啥啥,硬/硬/地抵着她的腿根儿。
汗!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林摇一时有些羞恼,劈手就要给林恪一拳,拳头却被林恪的大手包住。他嗓音略微染上了些情/欲的低沉嘶哑:“你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林摇不管他,用她记得的防身术就要和林恪斗,林恪见招拆招。两个人你来我往,不动基本是不可能的。不一会儿,林恪就用小擒拿将她箍在了怀里。
林摇声音略冷,冷肃的脸上有种禁/欲的气息:“你放开。”
林恪俊脸微红,唇角弯了弯:“我说过的,你打不过我。”
神态中的倨傲激起了林摇的好胜欲,她的头往前,以下往上撞向林恪。
林恪身子一错,将林摇实打实地抱在怀里。
他紧紧地抱着她,让她的头搁在肩上。林摇的脸颊边,就是那段儿瓷白如玉的脖颈。
林摇呼吸一滞,突然就亲了上去,在那段瓷白中,吮出一朵桃花来。
使林恪那副平时禁/欲的面孔染上了一丝“情/欲”。
林恪浑身一僵,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急剧往下,涌向一点,汇成炙热的热流,冲击着两岸,欲流向只隔着两层衣物的江海。
这显然是已经快要擦枪走火的姿势。
林恪和林摇双眼对视,都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突然,林恪放开了林摇,很认真地凝视着她,又有些不甘愿地说:“我对你没什么自制力,要是你再这样,或者对我表现得有一点点亲近,我都会把心里想的变成现实。”
但你还不能接受,所以忍着。
他说:“你尽管调/戏我,我很乐意接受。”
林摇撇开了头,平复着心里的悸动。半晌,在离林恪不远的地方坐下。本来是不大能面对林恪的,总觉得不好意思,但她还是尽量面色如常地和林恪说了潘泽的事。
午饭过后,林摇已经基本调整好了心态,将她适才对林恪所做的事情,归为“被潘泽的变/态经历震惊”所作出的不理智行为。
然而对于林恪,她还是没能找到面对他的正确姿势。
她有些恐惧有些诧异自己对林恪莫名其妙的信任。她喜欢将自己的事情都告诉林恪,喜欢向他倾诉,喜欢靠近他,但又害怕靠近他。
因为这种信任是林摇全然陌生的,不计任何代价的,她从来没给出过。
下午的时候,林恪看了会儿书,就有客人来访。基本上都是各地方、省市听说了林恪在c市,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林恪住在凌波园,就将一些很久都还没破的案件资料送来,邀请林恪帮忙。
林摇则开始写潘泽和岳来二人之事的新闻稿子,标题是深度解析“第三者”连环杀手的变态爱情。等她撰好稿子后,不久就有电话打进来。
林摇接通后,电话那边的声音说:“是陆摇吗?”
林摇嗯了一声,纠正:“现在我姓林,叫林摇。”
那边回应了一声,又说:“我把阿音的骨灰带回来了,明天就开始在家里办追悼会。”
说话的人,正是阮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