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七日,玉竹的伤便好了一大半。
在此之前,蓝若云都不曾见玉竹,玉竹每日可怜巴巴的望着蓝若云紧闭的闺房,愁眉苦脸。
第七日亥时,玉竹坐在蓝若云闺房门前,望着黑漆漆的房间,期待房间内的蓝若云能打开房门走出来。
端着盘子的玉清走了过来,言语中略显埋怨,问:“玉竹,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身上的伤还未复原,便任性的坐在地上,是想让主子生气吗?
玉竹站起来,快速的走到玉清身边,嘟着嘴巴,望着紧闭的房门,神色落寞,苦涩的说:“姐姐,主子怎么还不出来?她是不是不要玉竹了?”若不是她自作主张,主子又怎么会不理她?可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她哪里能想到那么多的事情?
玉清爱怜的抚抚玉竹的发髻,“傻丫头,说什么傻话?主子怎么会不要你呢?”主子那么疼玉竹,又怎么舍得丢下玉竹!
“那主子怎么不见玉竹呢?”玉竹显然不相信玉清的话。
玉清哭笑不得,主子不是不见玉竹,而是主子压根不在相府,这件事还要从三天前说起。
三天前,申时。
玉清敲敲蓝若云的房门,“尊主,属下有事禀告。”
蓝若云着急的走了出来,“玉竹出事了?”
“不是玉竹,是魔域传来消息,我们与调查尊主的血教相杀,我们损失惨重,足有数百人身亡。”玉清惶恐的说,然后迅速的跪在地上,等待着蓝若云的惩罚。
这是自尊主接任魔尊以来,最大的一次伤亡。
“血教呢?”蓝若云平淡的说,好似在谈论一件平常的事情。
“二..二十几人。”
玉清话落,只觉得周身一片寒冷,宛若身在雪山之巅。
“他们有多少人?”
“血教不足五十人,还..还有..”玉清愈来愈觉得寒冷。
蓝若云打断玉清的话,冷笑道:“不足五十人,便损失数百人,看来本尊还是太仁慈了。”
蓝若云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玉清,“起来吧!”
玉清双手抱拳,“谢尊主。”
“传令下去,训练加倍,若是再有下次,本尊不介意亲自动手,也省得出去丢人。”既然那么轻易便叫人给灭了,说明功力太弱。
“是,属下遵命。”玉清说道。
“现在血教的人在哪儿?本尊亲自会一会。”蓝若云凌厉的说道,眼神中泛着凶光。
没有人伤害了她的人,还能全身而退,总要留下什么东西来。
玉清担忧的说:“天星阁。”
天星阁,江湖中的邪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声名狼藉,人人得而诛之,却耐不住在江湖排名中排在第五,故此才会如此张狂,他们一直觊觎魔域的地位,想要夺而替之,却次次铩羽而归。
“很好,竟然与天星阁狼狈为奸,与本尊作对,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蓝若云阴戾的说,想来这次失败,也有天星阁的份。
玉清此时此刻不由的为天星阁及其血教中人默哀,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大魔头,真是不知死活。
“那尊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玉清小心翼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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