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吗?
然后我又眼花了,铜镜里居然出现两个黑乎乎的脑袋,好像在我身后?
赶紧回头看,我就看到了窗台上小婷的脑袋,在咧着嘴对我笑!
当时我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之前见过,但在这种时候乍然出现还是相当吓人。
我就对她说:“我知道你不是小婷,只是控制她的脑袋而已,难道你不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事吗,怎么现在还敢来!”
那脑袋就咯咯地笑:“你未婚妻不在,我愿跟你共享夫妻之乐。”
“呸!就凭你一个脑袋?”
我大怒,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我想起了刚才道士的话,觉得疑点重重,又问她:“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想跟我做那种事?”
那脑袋又笑了,笑声尖利刺耳:“想知道,为何不去问问你未婚妻呢,她也死缠着你。”
对啊,虽然这货恶心,但说出的话未必就没有道理,辫子户娘那相貌,不管死活都不会愁嫁,为毛她还请媒婆死活要嫁我?还使出了碰瓷儿的手段赖上来,她身上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知人知面不知心,事情我不能糊里糊涂地办了,不牵扯五叔,我自己搞清楚!
“你对她了解多少?”我忍着鸡皮疙瘩问那个脑袋。
脑袋收敛了笑容,眼睛阴森森地看着我:“如果我说了什么,你会信我吗?”
当然不会,有人会相信一个狰狞的人头说话吗?辫子姑娘不管什么身份,相貌也漂亮得跟仙女一样,我活在这个看脸的时代当然会受影响,英俊美貌即正义,丑陋狰狞是坏蛋!
但我不能这么跟她说,我说道:“信不信,你说出来我才有判断。”
脑袋哼了一声说:“那些久远的事情,你还是没想起来吗?”
“什么事情?”
我想起了道士那前世今生的胡话,难道说他和这脑袋一起预谋的?
脑袋却又癫狂地笑了起来:“哈哈……你们都没想起来,全都忘记了!”
我大怒,目光四下寻找,看见我的扁担正在墙边呢,抄起扁担就朝那脑袋打去。
脑袋怪叫了一声,骨碌从窗台滚下了楼,我伸头往外看,然而并没有什么脑袋……
刚才被吓了一跳,我心有余悸,就把扁担放在床边好拿的位置,敢再来老子抽死她!
不过再想想,也许我的身世真有问题,这么多怪异的事情发生在我周围,能没有个前因后果吗,可谁都不能告诉我,种了因才有果,没有什么事情是凭空出来的。
我又看了看手中的镜子,它真能告诉我答案?
咬了咬牙,我去关上卧室的门,再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把外面的光遮得死死的。
然后深吸一口气,关掉了卧室的灯。
我倒要看看,这镜子有什么诡异的地方,前世?如果什么都记不得了,那和另一个人有什么区别,记忆都没有,样子也不同,简直毫无继承性,什么能证明我活过?
噗通,我被床沿绊了一下,摔得好惨,早知道先把火机掏出来了。
好容易摸到了火机,点燃之后看镜子,还是很模糊,就拿来一个烟灰缸,取出一张符。
点燃这个,我就能看见自己前世什么模样吗?
那个道士没理由骗我,验证一下就知道了,他也没捞着什么好处啊,我给他的承诺还是空头支票呢,得找到他师妹再说。
然后我果断点燃了纸符,扔进烟灰缸里。
卧室里除了纸符燃烧的光芒,没有一丝其他光线,我感觉挺阴森的,看见自己影子都害怕。
咬牙看向镜子,果然变了,那镜面变得越来越光滑,刮痕一点一点地消失,仿佛被高温熔解一样,渐渐形成了一个平整的镜面!
我看向镜子里的人,不是我!
镜子里是另外一个目瞪口呆的年轻人,服装怪异,好像是古装一样。
这是另外一个我?
如果按照道士说的,这是我的前生,那我得投多久的胎才等到变人啊?
看服装好像有个几百年了吧,我对镜子里的人笑笑,他也对我笑,仿佛就真是我影子似的,可我很清楚,那绝对不是我的容貌,不信可以查身份证!
等等……我看到了镜子里的室内环境,怎么全都和我卧室不同?
转头一看,我全身鸡皮疙瘩瞬间炸起,这是哪里,绝对不是我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