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这句话说得我非常不高兴,我跟她强调过多少次了,我是一个正直的人,她怎么还能用这种龌龊的思想揣度我呢。
我大义凌然的看着她说道:“当然把持的住了,我这不是有你了嘛。”
说着我抱着她躺在了创上,帮她把搭在脸上的秀发拨了拨,顺嘴跟她说了说唐韵和她爸闹别扭,现在正住在萧尹儿那里的事。
夏如画撅了撅嘴,一副小女人模样的对我说:“不是说不让你和她在一起了嘛,你怎么还和她搀和在一起。”
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将了将鼻子,对着她说:“唐韵这人真的挺好的,你们俩要是相处一段时间,肯定能成为好朋友的。她刚去头一天就和萧尹儿和小阿姨打成了一片。”
夏如画听完之后,脸上显出不高兴的神情,哼了一声,接着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说:“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这个人不好相处呗。”
我被她这一句话说的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了,女人的思维真是奇葩啊。
我赶紧把她掰过身子来,哄了她一会儿。
最后好说歹说从哄的她开心了起来,接着她白了我一眼,说她要去洗澡去了。
我躺在被子上,看着她的背影,轻轻的笑了笑,感觉心里暖暖的,她苦了这么多年,一个人坚强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让她在我的怀抱中歇歇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吗,夏如画躺在我怀里,就跟个打开话匣子的小孩子般,兴奋地跟我讲着她这几天出去的所见所闻,她帮我买了什么东西,等等等等。
我则乐于做一个倾听着,面带微笑着听着她说的每句话,时不时的应上几声,感觉十分的温馨与幸福。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就逐渐小了下来,最后知道没有了声响。
我低下头看看怀中的夏如画,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脸上一脸的安详。
我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关上灯便也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早早的醒来了,爬起来去给我准备早餐,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吃过早饭之后她说公司还是有事,就不陪我了,先回去了,说她晚上再过来。
我一把拉住了她,说我要是晚上老回来的话,萧尹儿那边会不高兴的,也会扣我的工资的。
她抬起头看向我,好像开口要跟我说什么话,但是没有说出口,然后嘟了嘟嘴,最后不情愿的说那周末总行吧。
我摸了摸鼻子,想了想,便跟她说好了,周末可以。
送走了夏如画之后,我便在家里等,等吴宗盛见我。
等了一个上午,临近中午的时候盛铭终于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吴宗盛在上次我们吃饭的地方摆了一桌,打算给我办一个庆功酒,各个堂的堂主也会参加。
听到盛铭这么说,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点惴惴不安,心想我这次立的功劳并不算小,所难免不会有人眼红。
但是想了想我还是跟盛铭说我这就过去,毕竟无论如何盛铭是站在我这边的,而盛铭被称为城北第一,而且被吴宗盛赏识,所以在帮中的地位肯定不低,所以我也不用太担心那帮人给我难堪。
等我来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接近晌午了,到了包间,包间里面也都已经坐好了人了,几个堂口的老大也都已经到齐了。
见我进来之后,吴宗盛一下子站了起来,先是哈哈的笑了几声,接着开口道:“哎呦,兄弟来了,快坐快坐。”
他一站起来,几个堂口的老大包括盛铭在内都一下子站了起来,对我笑着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
我也赶紧冲他们几个点头微笑了一下,说了声“各位堂主好。”
坐下后我就扫了一眼这几个堂口的老大。
除了盛铭,其余三个堂口的老大都在三四十岁左右。
盛铭跟我说过青帮的大致情况,也跟我提过另外三个堂主。
吴宗盛手底下的青帮有四个堂口,名字很简单,分别为一堂、二堂、三堂和四堂,盛铭是三堂堂口的老大。
一堂口堂主是个秃头的男子,微胖,叫罗严,名字倒过来就是“阎罗”,道上人都称呼他为“罗扒皮”。
二堂口堂主是个鹰钩鼻,在这三人中年纪最小,三十来岁,长相十分的英俊,白面无须,说话一股sh腔调,并且言行举止都有点娘娘腔,叫涂锐,道上人送外号“锐爷”。
四堂口堂主是个中年男子,国字脸,沉默寡言,给人一种老实巴交的感觉,但是盛铭告诉我这人下手非常狠,名为周德,道上人称“周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