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你干嘛光着身子?你想干嘛?”白衣女人语气冷冰冰的,上来就是一通问。
我赶紧笑了笑,说:“美女,你好,我叫陆遥,你这门没关,我就进来了。我不小心被铁钩子划到背了,想过来包扎包扎。”
白衣女人将信将疑的看了看门,还是没有放下手里的枪,说:“你转过身去我看看。”
我只好转过身去让她看了看,回过头来说:“这会你信了吧。”
她非但没有把枪放下,反而把握着抢的手更加紧了紧,神色间也多了一丝戒备,质问我:“你这是被铁钩子刮得?这分明是刀伤,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不说的话我就报警了。”
看样子今天我要不实话实说,她估计真能把我交给警察,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把从我到洗浴中心,再到我被人砍的过程跟她说了一番。
看她将信将疑的样子,我咬了咬牙说:“大姐,我实话都跟你说了,你要是再犹豫会,我估计就死透了。”
见她还在考虑我话的真实性,我索性直接两眼一翻,扑通一声趴倒在地上,给她来了个装死。
一见我晕倒在地,她赶紧走过来踹了我两脚,喂喂的问我怎么了,喊我起来。
我半睁开眼,嘴里含糊的挤出“救……我……”两个字后,脖子一甩,假装晕了过去。
她一下子慌了神,赶紧蹲下来用手试探了试探我的气息,接着试图把我往屋里拽,当发现拽不动我之后,她就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跑回屋里去了。
我睁开眼看了看,卧槽,这不会是不管我了吧。
不过不一会她又出来了,我赶紧闭上眼。
只感觉她拿一条沾过酒精的湿布给我擦了擦,接着我感觉像有针一样的东西不停地扎在我背上,随后我感到有什么东西涂在了我的伤口处,清清凉凉的,瞬间痛楚减少了一多半。
我微微睁了睁眼,见她正手里拿着绷带,不知道要怎么帮我缠,因为我躺在地上,缠起来很不方便。
我直接一骨碌爬起来,从她手里拿过绷带,说:“来来来,我自己缠。”
她被我下了一跳,接着像反映过来什么似的,还是那副冷冷的语气,面带愠色的说:“你骗我?”
“嗯?我没骗你啊,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我坐在地上一边缠绷带一边跟她说。
“你……”她一下子被我气得脸通红,一下子站起来,往我身上就踢了一脚。
我嘿嘿一笑,说:“姐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只要你高兴,你就多踢几脚吧。”
她白了我一眼,骂了一声无赖。
等看我把绷带缠完了,她冷冷的看着我说:“好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我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说:“那个姐姐,你看我这光着身子……”
她瞅了我一眼,转身去了里面,不一会就拿了件白大褂,扔给我,说:“我这没别的衣服。”
我赶紧连连点头感谢,把白大褂披在了身上。
见我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她问我到底还想干嘛。
我摸了摸鼻子,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那个,姐姐,我这还赤着脚呢,地太凉……”
没等我说完,她就把自己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仍在地上,没好气的说:“我这就只有这样的鞋。”
我一阵汗颜,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那还是算了吧,那姐姐我先走了,等改天我把衣服洗干净了给你送过来。”
“不用了,送给你了。”说着她一把把我推了出来,准备锁门,我摸了摸口袋发现手机和钱包都没了,就赶紧回过身去大呼一声“姐姐,不要关门。”
然后我就看见她一脸黑线的探出头来,不耐烦的问:“我你又要干嘛?!”
“那个…能不能借我点钱……”
我晃着手里红灿灿的百元大钞,心想着医生姐姐虽然外表冷冰冰的,但是人还是蛮好的嘛。
我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一辆出租车,回到家,蹑手蹑脚的生怕吵醒老爸老妈,因为受了伤,所以也没有洗澡,直接趴到了床上。
我知道今天肯定是被人下了套了,想想跟我有仇或者有芥蒂的无非就是药瓶或者是孙崇文,而且我今天去洗浴中心的时候一开始是碰到了顺子哥,也就是他能够把我在洗浴中心的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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