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了,文哥儿今儿来信了。”
景宁一下就来了精神,从老太太怀里坐起来,满怀期待的看着老太太,这一下把老太太逗乐了,从边上拿出一张纸递给景宁:“自己看吧,瞧把你开心的。”
景宁嘿嘿笑着,一本正经的看起来,张弘文的信不长,估计是晚上看完书才写的,字迹也不如平时的好好,但是景宁还是全部看完了。
“祖母,大哥哥真是豁达。”景宁看完信,对着老太太说着。
老太太点了点头:“文哥儿是个大气的,胸中沟壑万点,比你父亲要强上几倍,只可惜……”
景宁知道老太太在可惜大哥哥的考试的,大哥哥虽然才气逼人,但是却没有打算考进士的,这下是被形势所迫,结果大抵都可以预见了。
纵使这样,张弘文在信中一点也没有抱怨这事,反而是一片乐观的,只说了一句吾心如砥柱,景宁仿佛可以透过这句话看出张弘文浓浓的哀愁。
“祖母,大哥哥是有大作为的,祖母不必太担心了。”景宁安慰着老太太,老太太看了她一眼,良久,才点了点头。
晚上景宁就直接歇在了福安院里面,第二天才回院子里,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林嬷嬷就迎了上来:“姑娘,有你的信。”
景宁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啊?什么信?”
林嬷嬷才拿了盒子出来递给景宁,景宁疑惑的接过来,还有谁要给她写信的?大哥哥昨儿已经来信了啊。
这样想着,她疑惑的打开,里面是一条纯白的貂毛围脖,质地很是柔软,连林嬷嬷也忍不住凑上来看,红绢愣愣的看着:“姑娘,这用来搭你的那件红色的披风正好。”
林嬷嬷也练练点头,景宁那件披风好看是好看,但是脖子上的围脖始终薄了些,换上这个,又暖和又好看的。
景宁对红绢的话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在盒子里面翻找着,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遗漏的,果真在底部掏出来一封信。
上面并没有写名字,景宁有些疑惑的打开,一纸潇洒的行草就映入景宁的眼中,这种霸道的书法景宁没有见过,便直接跳到落款去看写信人,之间落款端端正正用小楷写着“有融”
景宁的心扑腾扑腾跳了两下,忽然就有些心慌,连忙用手指这种落款人那儿,索性林嬷嬷几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围脖上面,并没有注意景宁怪异的动作。
有融的信写得不长,是在过年的时候写的,离现在也有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了。信中说道在赶路的时候偶然得到了这貂毛,便送回来给景宁,觉得景宁一定用得着的。
最后说开春的时候战事就能平息了,估计就能回京城了,让景宁勿念。
景宁看了就将信揉成了一团,鬼才会念呢!这样想着,又看着手心被揉成一团的信纸,抿着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