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朵,并且还结出了花蕊。
白白的,纯净的看不出一点瑕疵来,很难想象在以后的日子里它会慢慢生长成一颗石头大小的血石。
不过这个世界就是存在这么多难以解释的东西,水月从小就接受着,自然也就见怪不怪了。
看来明天又是劳累的一天啊!
水月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脑袋沉沉的,便起身关上了房门,半倚在了床前,假寐了起来。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移植生魂花的日子了。
忙完了所有的事情,水月正走在回房的路上,想着也许过不了多久就又能够看到童果活蹦乱跳的样子了,每次一想到这,水月便禁不住笑了笑。
心想如果让童果醒来之后和司愉相处在一起,那画面简直就是太美了!整个云常阁的人估计都会被搅的天翻地覆的,人人都不得安宁了!
不过说起云常阁里面的人,水月第一个先想到的就是墨子欣了。
自从水月交代柳彬见墨子欣可以留在这里之后,她也没有拒绝,只是这些天来都没有看到她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倒是令水月有些想不通了。
莫非是她们的计划被察觉到了?还是墨子欣真的只是无辜的,当时真的可能又一个神秘男子出来,问题主要还是出在那个神秘男子的身上?
这些问题时不时便有些令水月头疼起来,不管怎么想,她都不知道墨子欣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看来这件事情等柳彬回来了之后,还是要从长计议比较好。
不过现在还是先让云景他们盯着,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吧?
水月没再去想,只是一推开门就坐到了床上,微微偏了偏身子,沉沉的睡去了。
又过了些时日,柳彬也很快地从北齐赶了回来,而百里鸿轩却没有。
他只是要柳彬带回了一份交给司愉的信,之后他便回去了边境。
这样的决定令很多人都不明白,可是水月却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个字。
情。
“好了,他既然已经回归战场,你也就不要勉强了,好不好?”
水月努力安慰着司愉的的心情,自从她看了百里鸿轩的信之后,已经有整整半个时辰都没有开口说话了。
这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对于司愉来说就不一样了。
“......”
司愉对着桌子前面的信笺干瞪着眼,硬是没有接下水月的话。
水月很是不愿意看到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立马又高声唤了她一声。
“司愉!”
“......”
司愉仍旧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将视线转移到水月的脸上,脸猛地一拉长,沉默了良久之后,才又突然哀怨的说道: “他说了要当我高堂的!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
水月见司愉终于开口,不管她说些什么,水月都是释然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放心些了。
还好,大半个时辰的努力没有白费。
“你就当他反悔了就是了?”
水月毫不在意的说着,也想让司愉跟她一样不要去计较那么多了,但是司愉却更加郁闷了。
“可是他从来不会对我反悔的!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他生气了啊?!”
司愉苦皱眉头地说着,然后又有些无力的撑起可自己的脑袋不停的摇晃着。
水月只能无奈的笑笑,长叹了一声才有些惆怅的开口。
“你没有做错什么,也许这次的反悔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司愉听完立即有些不解的看向水月,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你说的好深奥啊!我怎么完全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信我已经给你了,你应该也没设么事了,我还得去跟柳彬交代一声,你好好呆在这,别胡思乱想知道了没?”
水月一边起身一边说着,看起来还有几分着急。
司愉也知道水月在这里已经陪了自己一段时辰了,她一开始就说找柳彬还有些事情,只是自己一直将她拖住了。
现在她自然也不会留她,而是很听话的点了点头。
“恩恩,好吧好吧,你去吧。”
听司愉这么说,水月也就放心多了,刚准备离开,却又重新被司愉叫住。
“对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去找陌竹啊!我好想他啊!”
司愉有些委屈的开口,她已经得到了一个噩耗了,现在陌竹交给自己的任务也没有完成,她心里真的担心陌竹那边也会生出什么变故来。
水月的脚步一顿,立马笑了笑。
“明天,明天我们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