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肯定也把你......”
司愉说着说着终于发现自己的话有些过头了,于是便在此及时闭住了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眼珠子总有些紧张的转了一圈,最后才有些谨慎的落定在水月脸上,生怕她听到自己这么说会不高兴。
然而水月根本就没有注意她后面的话说了些什么,只是听说司愉说君渊寒很宠自己,她的思绪便就此卡住了,又有些小心的重新问了一句:“你说?君渊寒很宠我?”
“恩啊!不然呢?他对我大家都这么冷冰冰的,可是一看到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温柔不得了,简直就快要把你当冰块人了!”
“冰块人?”
水月有些不明白司愉这样形容,前面说的她的确能感觉到,可是?什么叫做冰块人?
“冰块那么重要,而且又那么脆弱,一离开冰窖了就会融化不见了,你在他眼里不就跟冰块一样咯?生怕保护不好你你就会消失一样。”
司愉说完别有深意的笑了笑,然后还冲着水月很是得意的挑了挑眉,颇有一种瞎起哄的样子。
水月听完她的这套解释也是给跪了。
“哪......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提高的声调,只觉得脸上就像火烧一样。
如若她此刻真的是个冰块人,肯定已经融化的连水都不剩了,直接开始蒸腾的只剩下气体了。
想到这,水月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接受了司愉这个奇怪的比喻,而且还自己产生了联想,简直就是太羞耻了!
她的脸愈发烫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哈哈!”
司愉毫不顾形象的指着水月的脸哈哈大笑起来。
“你真的要看看你的脸,简直比我手中这件嫁衣的颜色还要红了!哈哈哈!”
她举起手中的红嫁衣晃了晃,说着说着都差点笑岔气了。
水月实在是在她面前待不下去了,只得有些狼狈的起身,有些控制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却发现温度真的烫的惊人,她的手猛地一缩,刚巧却又被司愉看了个正着。
无疑的。
“哈哈哈哈!!”
“你!你不准笑我了......”
水月本来想叫司愉停下,可是却被司愉的大笑声给掩盖了过去,她只能有些气结的在原地跺了跺脚。
一阵接着一阵疯狂的狂笑不停的震慑着水月的耳膜,她简直一秒都待不下去了,连忙逃也似的离开了后院,走了老远,她似乎还能够听到那对她而言‘恐怖’的笑声。
一路,水月都直直奔向了自己的房间,就头也不敢回,生怕司愉会追赶上来一样。
不过,还好她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拐过几条走廊了之后总算是再也听不到司愉的笑声了。
水月悄然的舒了一口气,同时也到达了自己的房间,推门进去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快速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听司愉说君渊寒对自己很宠爱的时候她的心就跳的厉害,怎么也稳定不下来,越是想压下去就越是‘扑通’‘扑通’的直跳。
水月抿了抿嘴,刚准备将手中的水一饮而尽,可身后却传来一道突兀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身后,君渊寒早已经站在了房间内,只是水月从进来起就一直都没有看见而已。
他看着水月如此莽撞的冲了进来,还一脸紧张兮兮的模样,于是便准备上前拥住她,同时也询问一番。
可是水月还以为这个房间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现在突然多出了这么一个声音,吓得她手中的茶杯都没能拿稳,手一滑,茶杯就在顷刻之间滑落。
预期的破碎没有响起,水月只是觉得当她手的茶杯滑落时,只是一低头的功夫,就有一双大手迅速的闯入眼中,稳稳的接下了那个盛满水的茶杯,稳的就连杯中的一滴水都没有溅出来。
水月猛地转身,便看见君渊寒轻皱着眉盯着他手中的茶杯,然后似察觉到水月转身,接着便抬头将探视的目光落定在她还泛红的脸上。
“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君渊寒甚是担忧的看着水月不同于寻常的脸色,连忙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了一旁,接着又探了探水月的额头,却又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他的眉不禁皱的更深了。
“没.......没有!我......我就是......只是有点吓到了而已......”
水月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又重新拿起了君渊寒放置在一边的茶杯,轻抿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