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渊寒的眉轻皱,很明显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好听的?”
“你就不知道说一些好听的话?比如说‘若果真的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喝下孟婆汤、或者是无论无何我也不会忘记你、你就等着我来这里找你......’诸此之类的约定啊?”
水月很慷慨的做了几个例子,每多说一个君渊寒的脸就泛白了一分。
别的事情不提,只是平时能够让他多说几个字就已经是不得了了,可现在水月列举的这些嘛......
若是让君渊寒按部就班的说出这些可以定义成为无比肉麻的情话,估计世界就真的快要灭亡了。
“你想要听这些?”
君渊寒再一次的确认着,眼底写满了认真,像是只要是水月下一秒点头他就会毫不犹豫的一字不差的照着说出来。
水月显然被吓到了,立马摇了摇头。
“不不不,我开玩笑的!”
“真的?”
君渊寒的神情好似松了松,但是明摆着还是有些不相信水月说的话。
水月见此扬了扬眉,开玩笑似的说道:“你要不信,也可以说来听听啊......”
说真的,她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些。
闲来没事的时候听听也是一件挺享受的事情呢,不过可能与她心中期待的就差了远了。
毕竟君渊寒完全就是个不适合说情话的男人,但是他对自己的真心却可以弥补这一切。
水月由衷的笑了笑,深深的注视着面前已经做好准备对自己‘念’情话的男人,心底泛起阵阵暖意。
“咳.....咳......”
正当君渊寒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另外一处却传来一阵很煞风景的咳嗽声,打断了他已经到达唇边的话。
本来看着君渊寒看的已经失神的水月也猛地一惊,立即有些狼狈的收回视线,追寻着声音的来源。
“柳彬?!”
带看清楚来人,水月立即一喜,一下子便从吊椅上站了起来。
这么多天没见,柳彬的气色像是突然好的不少,整个人身边都像洋溢着喜悦之光。
看来,这段他们不在的时间,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好事。
柳彬先是被水月叫的这两个字有些吓到,继而又释然的大笑了一声。
“哈哈!死丫头,能从你嘴里再次听到叫我的名字真是太好了!”
他边笑着一边走向水月那边。
“对不起.......”
水月带着些歉意低了低头,那天的事情君渊寒全部都跟自己说了,她自然也明白柳彬为什么会说这样的一番话。
柳彬稍稍收敛了些笑意,冲着水月摇了摇头。
“这又不是你的错。”
柳彬说完目光一转,看向水月明显僵硬的左肩,略带担忧的开口。
“你的伤怎么样了?”
“哎!”
水月长叹一声,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摸左肩受伤的地方,还是疼的厉害。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还刺这么深,能捡回这条胳膊就不错了!”
她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这样的伤就只能用时间来磨,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那你要好好静养,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就是啊!”
柳彬听她这么一说立马小心的交代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全然就把一旁的君渊寒当成了透明人。
直到君渊寒黑着脸站了起来,柳彬这才才看到。
“额......我是不是来的很不是时候啊?”
看着君渊寒已经黑成煤炭一样的脸,柳彬有些弱弱的开口,可眼里中的笑意却是有增无减。
他刚刚急忙前来,还真没有注意他们两正干什么,能看得出来的就是他们两个都很开心。
想起上一次雪地上的事情,似乎也是被他破坏了.....
这样一想起来,柳彬眼中的笑便开始有些心虚起来。
水月这时也觉得自己刚刚反应有点过于激动了,竟然把君渊寒都给抛之脑后了!
有些歉意的瞄了瞄他一眼,见他没有说话,水月又朝着他靠近了几分,君渊寒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看来我还真是打扰了哦?”
柳彬看着水月的小动作,别有深意的扬了扬眉。
“好像是......是有点......”
水月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继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
君渊寒倒是依旧毫不客气的将足够冻死人的目光射向柳彬身上。
听水月这么回答,柳彬顿时就明白了。
果不其然啊,他们两总算是消除隔阂了。
他想,他以后就再也不用操心了,真好!
“我说了十日之后我会回去的。”
“我知道,可是明天是什么日子你们两个是不是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