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杀了我。”
慕樊华冷笑一声,道:“老太太你确认你这更夫不是半疯吗?我可没杀了阿柔啊......”阿柔是自己的自杀的罢了。
“我......我没疯!我真的看见二少爷扛着一卷东西鬼鬼祟祟的!”更夫显得尤为激动。
“其实......”慕樊辰忽然在角落里发声,“我昨夜也看到了二弟出到房门......”
“孽障!更夫就算半疯,那你大哥总不能疯了吧!”老太太用力的拍着桌子。
聂萍与苏烟儿的眼里散出笑意,慕樊华尽收眼底,可惜今日我是死不掉的。
慕樊华突然行至老太太面前,扑通跪下,眼神闪烁,支支吾吾的道:“其实我......其实......”
“且慢,在这件事之前,为父先问你。”慕忠诚坐在一旁显得很是不安。
“父亲请讲。”
“我房内的军机要塞图......是不是你!”慕忠诚用锐利的眼神盯着他,似乎能在他身上挖个洞。
“此事不关我......什么要塞图?我都没听说过。”慕樊华显得很是疑惑,“其实我要说的说是......我......萧氏就是我藏起来的!”
众人瞪大了眼,之前还言之凿凿将一切证据都挡掉,现在竟毫无预兆的全都揽在身上,这到底......慕樊辰深吸一口气,之前他万般抵赖之时自己且还有些犹豫,可现在完全是怀疑根本就不是他做的。
而聂萍的神色似乎显得有些疑惑,所有人都是震惊,就她一人显得有些疑惑不解,也许她似乎在想着为什么那么顺利的就将这罪名安在了他的头上......
“那动机是什么?”慕忠诚不相信。
“萧氏苛扣我月钱,又辱我属下,青森从小与我相伴,我怎么能看着他咽下这口气!”
“啪——”慕忠诚一巴掌扇到他脸上,青森跨出一步,可慕樊华对着他轻微的摇摇头,青森强忍着退回去。
“你竟为了一个下人,杀了你大娘!孽子!”慕忠诚转身顺势拔出慕樊辰腰间的利剑,挥剑而下。
“爹!”慕馨从聂萍身后跑出,跪在慕忠诚的面前,扯着他的衣袍,“别杀了二哥哥......二哥哥他......他......他为人仁善,对馨儿对下人都那么好,不可能是他做的,再说了,二哥哥也没说杀了大娘啊。”
“为人仁善?呵呵......”聂萍走过来将慕馨拉起,俯视着慕樊华,道:“那不过是做给你看的,傻孩子。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被聂萍这么一说,慕忠诚更是恼怒,却还是压住胸中的火气,将剑收回去,低声道:“你将她藏哪了?”
“我昨夜潜进她房内,将她杀了,用被褥卷起来,沉进了荷苑的荷池里。”慕樊华大笑,看他们一个个那样惊恐的表情,他不知为何觉得很是愉悦,
慕樊辰的悲愤,苏烟儿的惊恐,还有老太太眼内的释怀,她释怀什么呢?可惜啊......
“孽障......你娘死前叫我护得你周全,如今,算是为父违背了她。”慕忠诚提着剑,老脸留下两行清泪,站在慕樊华的面前,黑压压的。
慕馨挣开聂萍,又跪在慕忠诚腿边,惶恐的道:“绝对不可能是二哥哥的!我......真的不可能是他!”
慕樊辰压着火气,将慕馨拉开,“馨儿你到现在还替他说话......他自己都承认了!”
“不是的,不是的......大哥哥......爹......”慕馨跪在地上啜泣,“馨儿真的有证据证明二哥哥的清白!昨夜他......他......我和他......”慕馨话说到这再也说不出口。
慕樊华转过身,掏出白色的丝帕,擦擦她脸上的泪水,有气无力的说道:“我都扛下了这罪责,为的就是你......为兄对不住你。”慕樊华将丝帕塞到她手中,恶狠狠的对着慕忠诚道:“来吧,对着我的心口刺上一剑,让我与娘亲黄泉相聚!来呀!”
“爹......昨夜我与二哥哥已经!已经......”慕馨话已至此,不必再多说。
一刹那祠堂众人鸦雀无声,瞠目结舌。慕忠诚手中的利剑当啷掉地,聂萍也是精神恍惚跌坐在椅子上。
“馨儿......你此话当真?”慕樊辰逼问她。
慕馨点点头,又补上一句,“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二哥哥......”慕樊辰忽然松了一口气。
聂萍缓过来,抓着慕馨的肩头,道:“你告诉娘,你这是为了保护那个竖子才这么说的!你告诉娘......”聂萍看着慕馨的无动于衷,蹲在地上嗷嗷大哭。
“爹......昨日我给二哥哥下了一种西域传来的蛊,此蛊有二虫,只能活一夜......一只被我下了鱼汤里给他送去,一只是在铃铛里,只要见月,蛊就会开始生效......会......会听手执铃铛者的话,另一边会......会......”
慕樊华闻此,终于明白昨夜房内青森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