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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坐在草坪山,天边云雾散开,凄然的低声幽幽的传开……
神乐走到他身后,这是两人上次一别,已经有二十日没有见面了。而她失约,二十日了。
“小夜。”她唤道。
地上的人身子顿时一僵,笛声戛然而止。
“小夜。”她又唤道。
半响,他终于有了动静,腾的一声站起来,回头看向她,身子却往后一仰,脚下顿时踏空。
(二十一)谁怜我痴狂
这突来的举动让路乐乐一惊,冲上去的时候,他脚下已经踏空,整个身子就要坠了下去。
“小夜。”幸而动作快,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自己整个身子也趴在悬崖边。
其实,他们经常在这里玩耍,即便是如此高的地方,摔下去也不会对他们怎样。
而,只要抓住了姬魅夜,他自己带着悬崖就可以上来。
可是,他没有。
他身子悬在峭壁上,仰起头凝注头顶上的人。那双琥珀色的眼中有吃惊,有愤怒,有委屈,还有压在眼底的欣喜,那脏兮兮的脸干净如皑雪,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你到底是谁?”没有上来的意思,他厉声质问道。
“……”她一颤,感觉他的手在一点点的滑落。
“说啊!为什么不说?”他继续问道,声音在颤抖。
“你是不是知道了?”她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无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你告诉我。”他有着他的倔强,就像慢慢的他有了他的守候。
“那你上来,你上来我告诉你。”
“不!就要在这里说。说你为什么要骗我?”在带他回来的白衣小童子的嘴里他才无意得知,在南疆目前满月弓的主人是当今皇室的公主殿下,神乐。
“我那不过故意的。我本就是在这里受罚,而且,若是让母后知道有人闯入了这里,必然会连累你。”神乐舒了一口气,“那日嬷嬷突然带我走,我来不及给你留口信,而且怎么也出不了宫。”
“哼!”他扬眉,表示着不屑。
“好了,我说完了,你该上来了吧。”他吊着不累,她拉住还累了呢。
毕竟年纪上下,力气也不大。
“可……可你是女的。”他咬着唇,盯着她。
“如果,当时你就认出我是女孩子,你还会来这里吗?”不过是小孩子,哪来的男女之别,真不知道这家伙是真傻还是装傻。
他闭口不语,凝眉陷入了深思。突然手上猛的用力,趁神乐不被,他用力的将她也往下坠。
两人就这样拽着手,一同落入了潭中。
她从来就不习水,到了水下就开始手足无措,渐渐的下沉,不过还好,他的手未曾放开过她,托着她,然后将她送上了岸边。
“咳咳咳……”吐了几口水,她看着坐在旁边的他,自然心里明白他是在生气。故意将她拖下来也是表示他的不满。
“小夜。”她用手碰了碰他,他立马转身给她一个背影。
“这个是给你准备的礼物。”她拿出一个东西,放在了他面前,“我想,你会喜欢这个的。”
“哼!你可知道,我在这里等了多久?”终于他也忍耐不住,回头怒视着她,“那天你走后,我又来了,却怎么也看不到你。以为你去午休了,便在这里等你。可是到了晚,你还没有出现。到了第二天,你也没有出现,第三天也没有……第四天,我便架着灵鸟在月重宫到处找你,想他们是将你给关起来了。然而没有人认识你……”他顿了一下,眼中闪着委屈的异彩,“他们都说,这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乐儿的人。他们说我傻子,一定是见到了鬼了。我不信,我就去江边找你……”
神乐默默的收回手里的东西,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只通体碧玉的笛子。轻轻的放在唇边,她还记得那日他吹奏的曲子,便生疏的吹了起来。
淡淡的哀伤,淡淡的思念,她吹得极为不流畅,但是……余光却注意到,他那精致如雪的脸上有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她回头,于他目光对视,虽然明知道他看不清,但还是报以灿烂的笑容。
那日,他们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并排坐着到了日落。
日落时分,他也须得回去学习法术。祭司大人说,只要他肯好好学习,他的眼睛定然会好的。
“乐儿。”他的手放在她面纱之上,“你等我眼睛好了,好了来看你。”
她笑着点了点头,“在我十五岁及笄那年的新月,会有十几年来最大的一次祭祀,到时候,我会在月重宫的祭台上跳飞天舞,为百姓邀请月神。”
“我会每天都在这里陪你学的。”
“你会跳舞?”她诧异。
“我不会。但是,我给你吹笛子,看着你跳。”他眉目含笑,青丝飞扬,那粒蓝色的泪痣已经被一弯金色的月牙遮盖。
神乐殿下入住月重宫,而且宫里每日都会派来舞师,叫她习舞。
而每日,都有一只灵鸟躲过守卫是视线,悄然进入禁地,然后停在瀑布的顶端,悄悄的注视着下面的情景。直到,舞师和仆人离开,留的那个熟悉的明黄色身影时,瀑布上的那个人才会出现。
时间恍然过了四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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