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连壁正君在郡王府里如何手眼通天,三千护卫也不是他想收买就能收买得住的人,女皇赐给妹妹的私兵,怎么能差到哪里去。
沈寒烟示意让护卫紧守住郡王府,然后让管家去请连壁正君过来。
连壁正君唬了一跳,自他嫁到郡王府,府里还从未如此戒严过,一路上巡逻的护卫们有条不紊的执行自己的岗位,他心里没来由的紧张起来,想到自己人来报府门上看门的两位老妇被君珂砍头死了,他就觉得这趟去见郡王有点没底,想要联系外面的人,却发现郡王下令府里只进不出。
连壁一向喜欢在阵势上力压自己的对手,他带着自己陪嫁过来的八位贴身小厮浩浩荡荡的跟着管家进了沈寒烟的屋子。
此时沈寒烟正盘腿坐于案前翻看君珂带来的几个小商铺掌柜递上来的账本,她翻页的速度很快,账本在正君没进门前,有管家在把关,不可能有多大的问题,所以沈寒烟着重审查她和连壁正君成婚后两年的账目。
连壁正君没想到原来一月才进一次的屋子,光今天就令她破解来了两次。
“妻主,你找我什么事?”连壁正君并没有向沈寒烟行礼,这是他早就在郡王面前养成的习惯。
沈寒烟并没有搭理他,连壁以为沈寒烟没听到,他又问了一次。
连壁没想到病得不轻的妻主居然有精神翻看书本,更让他吃惊的是,此时妻主好似比以往威严许多,她身后甚至立着两名着玄衣的带刀护卫。
沈寒烟只当连壁是隐形人,凭什么他连壁能够忽略别人,她就不能呢!
连壁正君见叫他过来的妻主不搭理他,他心里认为在这里是浪费他时间,索性就领着他的仆从想要离开,只是还没走几步,他和他的一众仆从,就被客客气气的劝回到了刚刚他们所在的位置。
站了一会儿,连壁正君觉得自己腿酸,他便指使自己的小厮小况去端个凳子过来给他坐着。
君珂三两步过来拦住了小况的动作,他小声的对着小况道,“妻主没让坐,作为正君的人,怎么能如此没家教的自己就坐下了呢!”
小况,“你,你……我们正君可是帝师的孙子。”
“我管你是谁,”君珂挥了挥手,自有护卫上来用刀架到小况的脖子上。
小况立马识时务的禁了声。
直到过了整整一个时辰,桌案上小山堆一样高的账本,沈寒烟才简略的翻完了。
期间屋里的一众人除了沈寒烟一人坐着,其他人倒是没一个坐着的。
沈寒烟朝着连壁正君招手,淡笑道,“过来,正君,我不知道你早来了,真是对不住。”
连壁表情黑沉,他话那么大声,妻主不可能听不到。
不过形式如今对他不利,他只得从容的移动到郡王书案前,心情不痛快道,“妻主你叫我我已经过来了,等了你足有一个多时辰,你到底有何事,咱们能快些说完吗?”
沈寒烟一听连壁的抱怨话语,她皮笑肉不笑的板下脸,“你既然叫我一声妻主,就该守着规矩,你一个帝师的孙子,难道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记了?”
连壁正君咬了咬鲜嫩的红唇,忍着委屈低声的向着沈寒烟问安,由于沈寒烟有是郡王,正规来说,连壁需要叩首行大礼,“妻主金安,不知妻主找我来所谓何事?”
沈寒烟暗道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你早上不是说要休书吗,我如你所愿,放你自由。”
连壁正君狐疑的望着沈寒烟,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此话当真。”
沈寒烟扔给她自己重新写的休书,上面赫然盖上了郡王私章。
连壁一拿到盖了章戳的休书,脸上一下子春光明媚起来,只是当他看完了休书,表情却变为了羞愤,“为何将我写好的那份休书内容换了,七出之条我不过是犯了其中无子一条,妻主您怎可胡乱编排我的不是!”
“我郡王君寒烟做事,一向讲究摆事实讲道理,无凭无据,不可能在休书上捏造事实,再说我可不是说书先生,做不来胡乱诬陷他人,七出,你所犯为二,其一,淫,为其乱族也;其二,窃盗,为其反义也,至于你所说的无子一说,我觉得并非你的错,我两成婚至今不能圆房,凭你一人怎么可能生出孩子。”
在场的郡王府下人在两个主子闹离婚的当口,全都低着头,噤若寒蝉。
“你说的证据呢,你能拿出来吗?”连壁正君还从未如此被人当众下过脸,而且还是当着府里一众下人的面儿。
沈寒烟将案桌上放着的其中一本账本掷到连壁正君的脸上,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这就是其中一项你所犯七出的证据。”
连壁正君犹如嫩豆腐一般的娇嫩脸皮,一下子被账本砸出了红印子,他忍着痛辩解道,“账本都是我亲自验看,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连壁正君对于自己人做的假账本信心十足,就算郡王她一直是装病,想要一时半会看懂账本的内幕,根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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