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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言大人解答这个疑问之前,我想让你先回答另一个问题,”旭峰晨辉慢条斯理地说,“言大人的书房位于侍卫司中,陈隐纵然是佩有我的令牌,也是无法进入,更别说在那里看到了在宫外丢失之物,但实际上他为何却是看到了?”
“皇上恕罪!”言鹰自是明晓旭峰晨辉话中之话,所以赶紧跪下,解释道,“微臣今早在去御书房的路途上,见着此人鬼鬼祟祟,又非宫内之人,便命人将其押到了侍卫司的大牢,并不知道他就是陈隐,加之当时事急,后来在朝堂之上便是没有想到他那去。”
皇帝默不作声,将两眼眯成一条缝看着他。
“至于那件物什,”旭峰晨辉对言鹰的解释不置可否,却不依不饶地接话道,“父皇大可立马派人前去侍卫司,儿臣相信此物应该还在言大人的书房中。”
“言鹰,你既说与冬蝉的人无瓜葛,那为何你书房会有那东西?”皇帝对自己三儿子的说法毫无怀疑,便径直问向言鹰,“朕倒也是十分好奇。”
“回皇上,”言鹰抬头看向皇帝,说,“微臣实在不知是怎么回事,定是有人陷害。”
“言鹰啊,言鹰,朕也是替你着急该如何解释,”皇帝语重心长地说,“若是说和冬蝉之人有关联,便是逆反;若像你刚才所说,是无关联,那你一个侍卫司总管,却被人轻易潜进自己书房,置物陷害,于前于后,朕都得治你的罪。”
“皇上——”
皇帝叹了口气,没等言鹰多言,便命令到候在一旁的于显中:“先押去天牢,再派人到侍卫司去将东西给朕取来。”
于显中俯首应了声,唤来来两个侍卫,便走到言鹰身旁:“言大人——”
“微臣——”
言鹰本想再解释,但皇帝似乎对他的说辞并不感兴趣,看也没看他。
“言大人,走吧,”于显中劝道,“皇上想要问你时,自然会去问你。”
言鹰被带下去后,皇帝并没有再继续追问刚才的话题,而是话锋一转,自言自语似的说:“西林地的三大世家已经出兵进了中原,四方十派中的剩余几个门派也都派出了弟子援助上京。”
“都是御前阁的功劳,”旭峰晨辉说,“之前与文足羽阁主见过一面,那时他便说他们得负责四方十派中的几个中间系门派。”
“戚家和定华派这两大功劳,朕知道是你的,还是那句话,除了大将军一职,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谢父皇,不过另选它赏的话,儿臣还未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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