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裸肩,另一边也是用白色钻石相扣的在一起的,下摆在大腿处开叉,裸露出的腿部正是恰到好处。
“这款式还行!”苏茗媛看着礼服,不用说,这是藤少濂送来的,因为每次他有什么大型的宴会,他都怕苏茗媛穿得寒酸丢了他的脸面,所以都会提前预定衣服让她试穿。
这种款式应该是出自法国那边的设计师吧!
苏茗媛就是不明白,藤少濂为何钟情于法国,每次挑选的衣服都是出自法国。
“这衣服的款式怕是又要在K市引起一阵潮流了!”傅悦打趣说道,藤家每次大宴,K市的新闻媒体政界高管以及名流之辈都云集在一起,随行而来的女伴是个个争芳斗艳,都不想被别人比了去,所以,每次的聚会都像是在走红地毯,那一个的衣服最受钟爱便会在第二天登上杂志封面,就那身上的一套衣服也会风靡一时,被贵族所追崇。
“这是最后一次!”苏茗媛淡淡一笑,等这一宴会一结束,她就宣布离婚的消息。
“这是藤家的请柬,你找好女伴,我们后天晚上一起去参加!”蓝欧集团的总裁言彬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金色的帖子,上面有着藤氏企业的族徽,封面大气,‘请柬’二字豁然显现。
“藤家?”言子荀正在翻看手里的文件,一听到藤家,翻页的手停了下来。
言彬正色道:“你刚到K市,也好借助这个机会跟这些人交流一下!”
“既然你已经决定在K市创业,这些人你不得不去结交,父亲可是过来人,藤家在K市也是有声望的,试着去结交这些人,对你以后有好处!”
言子荀点点头,父亲说得有道理。
只是非要找女伴吗?
“让人去挑一份寿礼送去藤家!”黑色珍珠岛上,别墅的游泳池里,一老一少正在比拼着游泳,老的一位正是上一任的K市黑帝旭冷,少的自然是旭柏冉。
“黑白两道是不相来往的,爸,你这次送礼是什么意思?”旭柏冉吐掉口里的水,接过侍者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
“很简单,也算是示好吧!”旭冷说着,攀着扶手上岸。
“做我们这一行的当然要黑白通吃,而且我们正在转行,当然要和这些道貌盎然的企业家多多接触才行!”
旭柏冉噗嗤一笑,父亲说话就是这么风趣,他也知道这些所谓的企业家背地里不知道做过多少缺德事,其实也未必会比他们黑道干净,混黑道的讲义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那些人那么虚伪,面色上称兄道弟,背地里却干尽背信弃义的事。
父亲说他们道貌盎然说他们虚伪也是有理可据的!
“记得把娜娜带去,你这臭小子,别以为你干的事我不知道,你老子我当年混黑道的时候,跟娜娜她爸可是两肋插刀的好兄弟,你上次把人家一个人丢下,她回来却为你说尽了好话,我告诉你,别不知足,小心我。。。。。。”
“爸,这都啥年代了,还指腹为婚!”旭柏冉迅速地穿好袍子,头也不回,留下旭老爷子气得直瞪眼。
“去,把少爷最近都睡过的女人都办了,还有,谁敢勾引少爷,就宰了谁!”我看你还有多少的烂桃花,来一个我宰一个,臭小子,比我这辈子睡过的女人还要多!
“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不然明天晚上应付不过来的!”傅悦轻轻合上苏茗媛的电脑,示意苏茗媛该上床睡觉了。
“我知道的,谢谢你,阿悦!”这么多年,她们两人情同姐妹,工作上的事有很多都是傅悦在帮忙打理的,她是真的很感谢她。
“别这么说,我的命是你们救的!”傅悦说着便为苏茗媛拉好被子。
“阿悦,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难道对以往的记忆一点都没有?”
“我不记得了!”傅悦摇摇头,“这样不好吗,也没有过去!”
过去是一片空白的!
她是被苏氏姐弟在海里捞起来的,救起来时头部受过锐物重创,以至于她对以往的事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好了,别去想了,早些睡!”苏茗媛安慰地看了她一眼,道了一声晚安便灭了灯。
别墅里很安静,经过了这两日反常的表现,梁姨心生疑虑,少爷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晚上都回家,出人意料的没有再带其他女人回家,只不过睡觉之前都会让人送上两瓶红酒,但,最让人担心就是,为什么始终不见少奶奶回来!
已是夜深,二楼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红酒香味,女佣打理好一切,就侯在门口,少爷的举动有些反常啊!
直到睡到第二天下午五点多,藤少濂才从屋子里出来,按着他和苏茗媛约定的时间,这个时候,她也该到了。
还未等他洗漱完,便听见园子里响起一阵汽车鸣笛声,蔷薇花下,一身黑色礼服的苏茗媛便出现在别墅的花园里。
——————第七更来了——————
正文 【V章-8】你确定没有注射硅胶?
不得不说,苏茗媛是适合任何一种颜色的,白色的,展现出她的纯洁迷人;红色的,显露出她的妖娆妩媚;就连不曾见过她穿过的黑色,看着都是那么神秘高贵。
哼,是衣服承托的而已!
藤少濂心里冷哼一声,打好领结,穿好西装外套,再配上一只劳力士钻石手表做装饰,等到他出来的时候,这一身打扮足以让人眼前一亮。
这是一套量身定制的男女晚装礼服,这衣服的设计主旨便是能很好地承托出男女主的身材,还能恰到好处地给人留有很大的想象空间,两人站在一起,活脱脱的就是从贵族城堡里出来的,它所让人联想到的意境给人已无穷的想象力。
两个金童玉女,一见面却有了以下的对话。
藤少,目光在苏茗媛身上扫了扫,最后定格在苏茗媛的胸口,那串设计新颖的项链与腰间的钻石腰带相映成辉,坠子正落在胸口凹起的地方。
“你确定这是真的?”藤少濂眉头蹙了蹙。目光扫啊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