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礼物?她点了点头走上楼去。
她把挂在床头的袜子拿了下来拿在手里捏了一下,难道是香水吗?好像是个小瓶子,佩妮猜测着把那个小瓶子拿了出来,哦,她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上面的标签“梦想成真”,她笑了起来,是增龄剂,西弗勒斯是想要她过一个不同的圣诞节吗?
她打开了瓶塞,喝下了一半,佩妮吃惊的盯着镜子里了自己,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高,哦,她没有再观察下去而是脱起了衣服来,她可不想被卡住。佩妮看着镜子里变大的自己觉得惊喜极了,她给自己裹上睡袍,欢快的跑下楼去:“西弗勒斯,你看。”
西弗勒斯已经变成了他三十六岁时候的模样,他正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壁炉上面排排坐的小雪人,抬起眼,他就看见一个棕色长发的女孩飞快的跑下楼,过短的睡袍下面露出了光滑的小腿,佩妮没有发现他的目光跑到了他的面前,踮起脚转了一个圈:“你看,我长大了。”她现在是差不多二十五岁的样子。
西弗勒斯咳嗽了一声,点了点头,他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不要落在佩妮纤细的腰线上,他清了清喉咙:“我假设你并不想要错过冰上表演的开场。”佩妮吃惊的张开了嘴,终于反应过来西弗勒斯是要带她出去过圣诞节,她兴奋的直点头,然后飞快的转身跑回了楼上。留下西弗勒斯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弯出一个弧度。
佩妮不得不打开了伊万斯夫人的衣橱,在里面翻找适合的衣服,总算她在伊万斯夫人的旧衣服里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圆点大荷叶边的连衣裙,是伊万斯夫人年轻时候流行的款式,但穿在佩妮的身上意外的合适,粉底黑点,佩妮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茶会上的淑女。
她笑着拿出了莉莉一个星期之前就寄来的礼物,魔法化妆盒,她本来还想要写信询问一下这个的保持期到什么时候,她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快用到它的,淡淡的点缀过自己之后,佩妮最后对着镜子抿了下了淡粉色的唇,笑着拿起浅粟色的羊绒大衣下了楼。
她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西弗勒斯正好抬起头来,他看到这个女孩装扮过的样子,她对自己的长发做了手脚,它们卷出的弧度很好的衬托了她的脸型,眼睛明亮睫毛卷曲,黑色鸡心领让她的脖子白皙长,她是个很迷人的姑娘,西弗勒斯把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下了这样的结论。
她笑得有些羞涩,佩妮对现在的自己还有些陌生,她用询问的眼光看向西弗勒斯。他似乎不那么情愿,但还是开了口:“很,不错。”他看见那个小姑娘,哦,不,是这位迷人的姑娘绽放出了美丽的笑容。
佩妮拿出了她跟薇拉一起买的小羊皮鞋,西弗勒斯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站在旁边等她,她弯下腰去想要穿上那双鞋,没有成功,佩妮懊恼的抬起了头看向西弗勒斯,她忘记了衣服可以穿伊万斯夫人的,但鞋子可不行。她现在的脚还是要比伊万斯夫人再小一点。
当她用那种湿漉漉的带点委屈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西弗勒斯几乎要笑出来了,他勾着嘴角蹲了下来,拿起了那只鞋子,另一只手握住了佩妮的脚让她靠在墙上,让她的脚慢慢的伸进鞋子里,抽出魔杖点了点鞋子,然后抬起头:“可以吗?”
佩妮呆呆的看向西弗勒斯,她现在的心跳比那天晚上还要快,她绯红着脸摇了摇头。西弗勒斯低下头去重新试了一次,又问:“可以了吗?”佩妮缩了缩身体把手放在胸口,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声西弗勒斯一定能够听到,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以了。”她垂下了眼睛不敢看向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拿起另一只鞋子如法炮制,等他站起来的时候,看到佩妮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她小巧的耳坠红得快要透明了,那一定是软软的,西弗勒斯猛得回过神来,他伸出了一只手递给佩妮:“走吧。”
佩妮迟疑的挽上了西弗勒斯的手臂,他给两个人都施了忽略咒,这让佩妮觉得很新奇,不停的有人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去,但却没有人看他们一眼,她忍不住笑起来,这可真是有意思。
西弗勒斯在她观察着那些与他们错身而过的人的神情时,微微侧过头看着这个女孩,她全身心的依赖着他,放心的转着头左右打量那些路过的人,西弗勒斯不错眼的盯着她,同时挥动魔杖,让前面的石头自动的移开。
突然佩妮踉跄了一下,西弗勒斯伸出手搂住了她,于是在接下来的路途中,佩妮一直低着头小心的看着路,而西弗勒斯的手也再没有离开过她的腰。等他们到海德公园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冰场周围挂满了蓝色的星星灯饰,佩妮赞叹的看着,这里被装饰的好像一个梦。
西弗勒斯找到了一个高处的位置,在这里他们可以很容易的将整个冰场收入眼底,但又一点都不会拥挤,佩妮顺从的被他牵着手穿过人群,他走过的地方那些人都会自动的让开,佩妮在他的身后悄悄的绽出一个笑,西弗勒斯严肃的时候可真是吓人,如果他将来做老师一定能把那些学生吓哭,然后佩妮为了自己的想像笑出声来。
西弗勒斯奇怪的转过身来,就看到她含着笑意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他怔了一下转过身去,手握得更紧了,直到有一个人差点把佩妮撞开,西弗勒斯才回过身来,虽然他并不想,或者说他的理智克制着他不要这样做,但他还是说服了自己,人实在是太多了。
西弗勒斯绕到了佩妮的身后,用两只手扶住了她的肩膀,佩妮回过头来垂着睫毛微笑,他都能看见那些落在她头发睫毛上的细碎雪花,他努力把自己的目光放在远处人群里,在到达之后,西弗勒斯马上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又为了突然而来的空荡感握起了手掌。
佩妮没有注意这些,她脱下了手套,西弗勒斯的保暖咒很有用,她的鼻尖微微泛红冒着细汗,幸好里面只穿了一条单簿的裙子,她俯视着冰场,表演就快要开始了,她转过身去笑着问西弗勒斯:“你饿吗?”他们还都没有吃晚餐呢,西弗勒斯摇了摇头,中午跟艾琳在一起的时候,她不停的把吃的东西塞进自己的手里,好像是为了要补偿他似的。
佩妮从来没有这样过过圣诞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