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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玉佩,就是信物!”
清歌眼神一寒,剑一样刺向躲躲闪闪的萧玉琦,心里更是暗暗冷笑,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现在把若尘和小竹当宝了,可惜,晚了!
当下捅捅旁边仍在埋头苦吃的无名,“哎,大姐,你瞧瞧,那家伙手里拿了个什么东西啊?我瞅着也就是块儿玉佩,怎么有人却当成传家宝一样?还真是没见过世面。”
无名推开清歌的手,不耐烦的抬头往陆雪琪处看了一眼,筷子早伸过去,插了很大一块儿红烧肉,刚要送进嘴里,却不知为什么,又猛然一抬头,神情竟是无比狂乱!
陆雪琪突然意识到不妙,忙要收起玉佩,却不防无名手臂暴长,竟是隔着桌案,一下掐住陆雪琪!
清歌隐隐觉得不对,眼看陆雪琪眼睛都鼓凸出来了,不由吓了一跳,忙喊道:“无名,快放手!你要把她掐死了!”
哪知无名竟理也不理,冲着陆雪琪嘶声道:“玉佩是谁的?告诉我,玉佩的主人,在哪里?”
陆雪琪翻着白眼,因为身子被举到半空,两只脚如濒死的鸡一样拼命弹腾着。
无名反手把陆雪琪往桌上一按,那些菜了汤了顿时糊了陆雪琪满脸:“说,不然,我杀了你!”
声音冷酷,宛如来自地狱。
陆雪琪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喉咙里却是火辣辣的疼,勉强抬起手指了指想往桌子下溜得萧玉琦,却是再无法发出一点儿声音。
无名身子一旋,倒拖着陆雪琪就飞了过去,一脚踩住萧玉琦露出来的半拉屁股:“说!”
“啊!”萧玉琦惨叫一声,整个人萎顿在地上,哭叫道,“大侠饶命啊!我说,我说!这玉佩是小竹爹爹的遗物,是小竹爹爹的遗物!”
“遗、物?”无名一遍遍的重复着着两个字,好像是怎么也弄不懂是什么意思。
“遗、物?”无名又喃喃了一声,嘴巴一张,忽然吐出一大口鲜血,人更是咚的一声栽倒在地!
“啊,无名!”秋雁一惊,忙要去扶,哪知刚起身,忽觉一阵天旋地转,竟是一下子趴倒在桌案上。
清歌惊慌至极,忙冲外面喊道,“来人――”
明明觉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不知为什么发出的声音却是如蚊蚋般相仿!
“哈哈哈――”江清芳忽然长笑一声,躬身冲着仍然端坐的幽蓝深施一礼,“真是痛快!少主果然好手段!”
清歌又惊又怒,勉强抬头冲着同样笑的得意的幽蓝等人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问那么多干什么?”那幽蓝淡然一笑,“过不了多久,你们便会同我一道上路,到时,自然就清楚了!”
“你要带,我们走?”清歌大吃一惊。
那幽蓝点头,“原本没你的,只是你既同高人有关系,我就好歹救你一条命,也捎上你好了!”
“救我一条命?”清歌愈发糊涂。
“是啊!你杀了陆家嫡小姐,当然要为她偿命了!”幽蓝语气平淡。
“杀了陆雪琪?”清歌喃喃着,忽然抬头,颤声道,“你要杀了陆雪琪,然后嫁祸给我?”
陆雪琪也微微缓过来些,闻言脸儿一白:“大胆!明知道,我是陆家小姐,还敢如此!”
“陆家传人,有一个就行了,你太多余了!”说着冲旁边的阿岳一点头,“阿岳,处置了。”
那阿岳轻笑一声,抽出长剑向陆雪琪走去。
“慢着!”清歌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又无力的歪倒,冲着幽蓝惨然道,“在嫁祸我之前,可不可以请教幽蓝小姐一个问题?”
幽蓝呵呵一笑,“不如等我嫁完祸后你再问?”
“你――”清歌气结,忽然想到一事,冷笑道,“你若是现在就杀了陆雪琪,那个高人的事情,你便再也别想知道一丝半毫!”
陆雪琪愣了一下,忽然冲着清歌吼道:“江清歌,我警告你,决不能把高人的事情告诉这贼子!我看的不错的话,你们,怕是祥丰国草药宗的余孽吧?”
“闭嘴!”清歌不耐烦的道。
幽蓝盯着清歌看了一会儿,终于点头,“好,你问。”
“我实在不明白,明明我这府里已是铁桶一般,你们是串通的哪个,在这饭菜里下药?”
幽蓝一凛,终于开始正视清歌,自己还真是小瞧了这个纨绔女!
“没想到江小姐倒是深藏不露之人!你既问起,我便告诉你也无妨,那里应外合,帮我们下药的人,是你们称他做苍叔的老奴。”
“苍叔?”清歌似是不敢置信,“怎么可能!苍叔明明最疼我相公……”
幽蓝怜悯的看了一眼清歌,“你倒也算聪明,只可惜――”遇到了我!
“好吧,现在,你该告诉我那高人的秘密了吧?”
“好吧!”清歌幽幽叹息。
“江清歌――”陆雪琪嘶声道,“你要是真说出了高人的秘密,就是我们缙云国的罪人!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江清歌,说吧!”幽蓝瞥了一眼阿岳。
“唉!”清歌长叹一声,似是有些苦恼,“幽蓝啊,怎么办?我又不想当替罪羊了,也不想和你去你的窝了,所以,我可不可以反悔啊?”
“混账!”幽蓝大怒,抬起手来就想揪住清歌的衣襟,却忽然觉得不对劲,明明自己脑袋清楚的紧,怎么却好像,动不了了?
“少主!”包括阿岳江清芳在内的几个人也都慢慢瘫倒在地,惊恐的瞧着慢吞吞站起来的清歌!
103、任尔东西南北风(四十三
“你刚才全是骗我的?你根本没事儿?”幽蓝不敢相信的瞧着清歌。
“真是对不起啊,让少主你失望了。”清歌摊摊手,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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