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过来,想在天黑前就回府。
两个人都因为想念对方,这终于见了面,堆积的思念倾巢而出,心中涨着满满的情愫,也因为见到对方而感到踏实满足。
依照往常,宇文逸臣这时应该下去背着狄雨琏过来,可这次估计是他许久未见她,更觉她可爱外,再加上之前他娘亲的事,导致他兴奋过度,所以他跳下墙后,直接伸手把她打横抱在了怀中,越墙而过之前,低头对怀里的她开心分享道:“小羽,我刚刚才知道我娘要回燕都了,她的病已经痊愈了!”
光是宇文逸臣靠近她,就够她紧张脸红了,更不要说忽地被抱到他怀里了。狄雨琏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就绷紧了身体,被抱到他怀里时,则整个人僵着不敢动,可看见他的脸上,满是喜悦,再听见那消息,知道他娘亲对他有多重要的她替他感到高兴的同时,人也放松下来,伸出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柔声问道:“真的吗?令堂什么时候抵达燕都?”
“逸新说是这个月底,我都等不及了,真相早点见到我娘!”宇文逸臣对她本就是无话不谈,这么大的喜事自是更想与她分享。在她的面前,他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情绪和想法,很自在。
“月底?那很快就到了。你想要做些什么准备来迎接令堂呢?”被他快乐的心情感染,她的心情也很好。
“需要准备一下住的地方,我娘应该还是住我这院,她曾经住的屋子我都有经常打扫,不过还是得再弄弄!”抱人越墙而过。
“那我能帮得上你什么忙吗?”那以后岂不是见面不方便了?这个念头一扫而过,她便转念想着该怎样让宇文逸臣开心了,想办法封他娘亲一品诰命夫人好不好?
“嗯……等我重新布置我娘的房间时,你来给点建议,毫不?”很自然地回答怀中人的话,脑海中满是两人一起布置屋子的幻想,毫无意识到回到院子的他还抱着某人在走。
“好。”要不要找个理由明面上是给宇文家赏赐东西,实则给宇文逸臣送些需要的物件过来?偷偷地把脑袋靠到了他的肩上,暗自琢磨,同时,还觉得这姿势挺舒服的。
听到她的应声,宇文逸臣再回应地冲她微笑。这才慢了不知都少拍地反映过来他抱着她的事情,心中“哎呀”了一声,心慌尴尬,紧张脸红地再看了看她,见她没有不高兴,而且还靠着自己的肩,不由得欣喜之间胆子大了起来,决定乘着这个机会,鼓起勇气问她:“小羽,我娘回来的话,倒时候,让她见见你,好不?”
“你想让令堂见我?”她猛然抬头,有点意外,小心翼翼地确定一下。
“嗯,因为、因为我想……”他咽了口唾沫,停下脚步,看着怀中的她,“嗯,其实我都这么大了, 我想也该是时候让我娘见见我中意的女子了。”啊啊啊,说出来了!宇文逸臣在心中呼唤。深怕从她脸上看见不悦,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却见她听见这话后,脸上闪过一丝不知所措,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他,嘴抿了几次,最后是嘴角微微往上挑。他顿时放心,心花怒放,继续道:“我以前也没有喜欢过谁,这是头一次。如今我娘的病也痊愈了,想让她见见你,喜上加喜。”啊,他这样说是不是太好?宇文逸臣又患得患失,觉着自己拙嘴笨舌,欠妥当,想说他见他家小堂弟想心仪女子表明心迹时,那叫一个是舌绽莲花,深情款款,哪像他这样平铺直述,声音发颤!而事实上,他为了向小羽表明心迹做了许多准备,连诗词都写了不少,可临到阵前,却什么都没用上,反倒变成这样平淡无味了。
他在挑自己不是的时候,耳尖地听见了狄雨琏那几不可闻的“好”字,当即喜上心头,乐翻了天,太好了!他没判断错,小羽也喜欢他!
狄雨琏窝在他怀里,暗自开心,内心不断回味着他那句中意的女子,抿嘴笑得可爱,她是他中意的女子,而且是头一次!今天过来这里还真是来对了!呵呵,他也喜欢上她了!
两情相悦的二人一扫这些日子见不了面的郁闷,觉得神清气爽,心情愉快,就连导致两人连续七天没见面的阴天也顺眼了起来。尤其是宇文逸臣,只见他笑得露出了尖尖小虎牙,憨气十足,心情好的望了一眼乌云密布的阴暗天空,心道:今天天气真好!再瞄瞄怀中的人儿,暗自打着小算盘:以后可以天天抱着她番强了!
第二十二章 私定终身
阴蒙蒙的天,空气中透着丝丝凉意,但这并不影响院中二人的心情。待进了暖暖的屋中,因表白成功而心花怒放的宇文逸臣这才恋恋不舍地把怀里的狄羽琏放下,冲着她开心地笑了笑,说道:“等一下,我有东西送你,”说完,他快步走进了内屋。
望着他的背影,再想到自己的心情成真,狄羽琏一个人站在屋中,心头甜滋滋的,头一次,脸上绽开了灿烂耀眼的笑容,愉快地原地转了个圈,找了个椅子,自行坐下去等他,不一会儿,就见他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出来。
“打开看看。”递给她的同时,他坐到了她的旁边,即带点紧张又有点期待地望着她。
手中的小盒子令狄羽琏感到非常的眼熟,记忆力极佳的她忆起这貌似是很久以前,自个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曾经从宇文浩然的手中“拿”过来,装着抵债玉佩的那个小盒子。
看她没反应,旁边的他像是等不及,干脆伸手亲自替她打了开来,同时解释道:“这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传家玉佩,是每代少宗主的定亲信物,那个……送你……”当我们俩的定情信物,最后几个字他含在嘴里,憋红了脸,却还是没能说出来,心想,小羽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吧?为了掩饰自己心头的紧张,他还是滔滔不绝地说起了这枚玉佩的质地花纹以及它成对的那枚小玉佩的事情,因此,更不可能漏掉当年琏王的霸王行径。
传家?订亲?抓住了这两个关键词,狄羽琏自然而然地也忆起了自己曾经的霸占行为,更别说那个罪证此刻该挂在她的脖子上,在听见宇文逸臣提及这事,顿感心虚不已,默默忏悔起了自己曾经的强盗行为。可当他说着说着,又说起他爹和叔叔们曾经想让他与干玦王府的大郡主订亲的事情时,她又认为自己太有远见了,霸占的好!他是她的,那枚小玉佩理所当然也应该归她所有,于是,那好不容易产生的一点点愧疚“嗖”地,被丢到别国去了。
话说,当年那枚小玉佩被她拿走后,他爹不死心,想尽办法也没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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