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了车上,沈序言让司机径直开回别墅,身边的言若也慢慢恢复了过来。
“看来你的魅力依旧如常,让沐总都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看着言若逐渐恢复了过来,沈序言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突然对言若态度冰冷了起来。
“沈序言,我是跟你签了合约,但我毕竟不是你的玩物,我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面对如此的对话,加上今天一晚上的过度,言若此刻已经不想再继续做一个唯唯诺诺地小女人,她也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即使那个渠道很可能会让她自己遭受到其他的惩罚。
“是吗?”
却不想这一次沈序言只是嘴角轻佻,一脸的好奇,却没有再说些什么话。
因为这难得的安静,言若也不想去过多的说什么,就这么闭上了双眼靠在身后的靠垫上,只是那双还在颤抖的手,不同于眼睛里面的情感,一旦闭上就可以不让人去窥视。
沈序言就这么看着言若略微发抖的手,皱起的眉头一直未曾消失过。
等着到了别墅,沈序言却没有下车。
交代了前来门口接人的张妈几句后,沈序言又让司机开车送他离开。
望着离开了的沈序言,言若突然觉得内心有些空,但是随即却是更多的轻松。
终于不用再面对沈序言,这让言若的情绪可以自己一个人发泄出来。
跟张妈道了晚安后,独自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的言若,一点点将今天被打扮得如同洋娃娃一般精美的自己重新拆卸下来。
一直到她准备将耳朵上的坠子取下的时候,望着那一边长一边短的耳坠,想起了这耳坠设计师的故事。
突然觉得,这似乎就像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让她继续接受这对无缘的恋人带来的悲苦。
又想到了在会场上沈序言说的那些话,心里面的难过一阵阵而来,让言若忽然将那耳坠扯了下来,太过用力将自己的耳洞也摩擦出了点点血丝。
可是这点痛根本对现在的言若而言不算什么,随即一把将那被拍卖到了天价的耳坠丢在了柜子的深处,再也不去看上一眼。
是啊,她在沈序言的面前又算得了什么?不过一个被他包养的情妇而已。
重新让司机送走的沈序言,却不是回到他自己的房子,转而是去了云家。
他今天设计的这一出,虽然是达成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但同时也让云漫差点下不了台,对于日后自己要做的事情,现在还不能让云家跟自己断开关系,所以唯一要做的,就是去将云漫哄好。
一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这样想要靠哄女人的手段,才能做到自己想做的,沈序言不由得烦躁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多亏了沐辰那个男人。
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刚刚才在亭子里面沐辰跟言若的身影,与三年前的影子相互重叠,越发烦躁的沈序言突然叫司机停车。
“回别墅去。”
他沈序言就不相信了,没有了云家的支持,他就真的什么也做不了。
他沈序言曾几何时是会这样被人牵着走的?
等着沈序言回到了别墅的时候,言若已经睡下了。
沈序言就这么看着熟睡了的言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透过窗外的光线,突然看见了言若耳边的血痕。
随即一想,大概就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了。
言若还是如此的要强,这样的性子总是没有变的。
沈序言就这么看着那处伤口,看着上面已经凝固了的血痕,心里面有某一处柔软被牵扯着不忍。
随即去楼下找来了药膏,轻轻为言若涂抹了起来。
等着全部忙完了,便躺下来抱着言若,慢慢睡了过去。
清晨言若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可是睡梦中被人抱着的感觉却那么真实,真实得舒服得让她根本就不想醒过来。
可是如今身边根本就没有人存在的痕迹,让言若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
还是……她其实是在期待什么的?
人说如果太过期待太过希望的话,这些就会变作异常真实的梦境,在你的脑海里面将它们都一一实现。
所以……在她自己也不知道内心深处……竟是……在期待什么她根本不敢去想的事情吗?
一连半个月的时间,沈序言一改之前对待言若的态度,不仅经常来到别墅中跟言若相处,甚至还频繁将言若带去各种酒会。
一时间,似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沈序言的身边跟了个叫做言若的女人。
有好事的,甚至在酒会上遇见了云漫还会说上两句,这些消息一再让云漫气得想要将那些人的嘴巴撕了。
但是碍于父亲的态度,云漫却又不能发作自己的脾气。
“大小姐,我知道你很烦躁,但是你能不要找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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