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作安暖的红衣男子笑了,不是那种放声大笑,但却是那种发出了声音很好听的一种。
“你赢了不是吗?”安暖看着巫邢云道,“若是你愿意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怎么能有我坐?世上只当纪安暖是武林盟主,却不知道我只是你巫邢云的一个幌子。”
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到底会有多少英雄豪杰被收入门下?纪安暖都觉得数不清了,这就是巫邢云的野心吧,只要他愿意就是倾覆天下也不是说说而已,偏偏他又不是有那种狼子野心的人。
“这种话你非要年年说一次才心甘?”巫邢云苦笑了一下,“走吧,上好的梨花酿,就等着你来的时候启封。”
纪安暖看着走在他前面的巫邢云,眼睛里闪烁着晦涩的光,想看他的心情永远都不能光明正大的。
他是巫邢云的一枚棋子,是他的一大助力,他可以是巫邢云的兄弟,却也只能是兄弟。
不能像被他囚在身边的姑娘,甚至不能像其他姑娘那样肆无忌惮的对着他崇拜,只因为他是纪安暖,他是巫邢云收在鞘里的剑,是他有时想起有时也会忘记的友人。
一辈子都不会是他想要的那种关系,只不过也没什么关系了,能这样光明正大和他把酒言欢的人,除了那个姑娘也只有他纪安暖了,这样也就足够了。
永远都是隔着三步的距离,纪安暖永远都看着巫邢云的背影前进,即便是两个人坐在对面喝酒,他也不会将多余的目光投注在巫邢云的身上,他趴会泄露一直以来隐藏的秘密,怕破坏了现在的和谐。
所以纪安暖只能是将目光投注到别致的院落,投注到开放的娇艳的花朵的身上。
苦涩的爱恋,也许也将在苦涩中终结。
“这梨花酿倒是比那时候的好喝了。”纪安暖浅浅的尝了了一口,他不好酒,唯独对梨花酿情有独钟。
只因为当年巫邢云是用这梨花酿救了他一命。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过去,久的只有他一个人记得,久的巫邢云已经忘记了。
“已经五个年头了呢,只等你来。”巫邢云喝了一口梨花酿望着纪安暖,“江湖有趣吗?”
当年他救下纪安暖,没想到他却执意报答,如今他当年的一句戏言成真,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还好。”纪安暖淡淡的回答,淡淡的喝了一口酒。
他在巫邢云的身边就像是一个影子般的存在,淡淡的,如果不是努力的发现,根本就不能发现他一样。
和他身上那灼人眼睛的红一点儿都不一样,那么炽烈的颜色,却硬是被他穿出了淡淡的感觉,像是在地底永远也无法爆发的火山一样。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淡淡的,至于他的炽烈,他的滚烫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
两个人一时无话,只是淡淡的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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