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个子脸上一露喜色,忙拱手道:“琼世子所言当真?”
“哪能骗您啊!九二,快带大人进去!”萧琼乐得见眉不见眼,笑道:“别人本世子还不给喝,怕他们糟蹋了!”
“我们糟蹋了吗?”一个细长眼的看萧琼低喝一声道。
“哪啊~您不喝茶,刚好得了一幅好东西!是老画笔陈流在沉名楼里画的,那画风,那笔法!呵--嗨--嘿--”萧琼趴在那细长眼的耳边,笑得如偷了油的老鼠。
却见那细长眼的眼顿时更细了,只留得一条细缝,却冒出了丝丝的绿光。
只见萧琼拉这个,扯那个;与这个谈酒,与那这说茶;更是笑着吟诗,沉着对句。
将秦王府门前这一班文臣一个个拉进府里,一个个心里皆是一乐。
“这琼世子当真是官场人物啊,这些个平时看人都是用鼻孔的文臣们,全都被他哄得服服贴贴的!”岳四一手执着一只白玉酒壶,躺在秦王府顶楼的琉璃瓦上,看着下面萧琼谈笑风生,摇头笑道。
岳五将他手里的酒壶抢过,猛灌了一口道:“他执掌户部,各部皆未曾有人抱怨,户部的每一笔银子都清清楚楚,连赈灾的银子,都能下达各处,这样的人,手段不可能不高。”
“唉!可惜啊--”岳四重叹一声,头枕双手道:“离城还不是年年缺银子,长公主都亲自来京里催款了!”
岳五脸色一沉,胸中有什么下堵道:“离城只是南阳情势所逼,只怕就算琼世子有银子拨到离城,也过不了南阳那一关,张氏一派更是不会让离城得了这么多银子去。”
“呵!”岳四冷笑一声,伸长脚尖指着南方道:“那里!文乐侯府,还记得我很小时入京,家主就对我说,日后如果碰到那座府里的人看诊,一定要不收钱,而且用最好的药,因为那府里的人都是忠君爱国之人。”
“那时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忠君爱国,那年的年关还没过,就听到离城差点失守,文乐侯世子苦守离城,战到最后一兵一卒,生生累死。文乐侯更是战死沙场,杀敌无数,其他旁系皆亡。文乐侯满门忠烈,只留京中妇孺。”
岳五心中也是一沉,那个女子的过往--
“不去半月,平城所有茶楼皆唱曹公破阵,世子守城。可我却听家主夜里酒后大骂,文乐侯夫人伤心而亡,世子夫人也是病重。然后,只留一女--”岳四不知道为何,唏嘘几句,轻笑道:“曹淑容能长到现在,也真是不容易!”
“当年你带我偷偷溜出去听戏,我也想过像智远一样单枪匹马上战场,救助千万将士。”岳五轻轻一笑,将酒壶递给岳四,双手枕头道:“可齐佳知道了,拖了一堆东西说要同去,结果被父亲得知了,却意外的没有打我。”
“呵!”岳四苦笑两声,摇头道:“她那时就开始喜欢你了,才多大点人啊!”
岳五脸色一变,看着岳四俊朗带笑地脸道:“对不起!”
“你对不起我什么,只是对不住她而已!”岳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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