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无妨,只要明天太阳下山之前醒来,就没事。”曹淑容深吸一口气,睑住了心神。
心里暗道:左昌,无论如何,明天都会让国医馆是这个先帝亲封的国医名声俱损。
国医馆,左工在床上不住的翻滚着,双手双脚皆被人缚在了床头。尽管是这样,他依旧不停的将身子扭动,在席上摩擦着,以求止去身上那痒入骨骼的痒意。
“国医,求您救救师父吧。”一个小僮跪在左昌脚边,面色惨白的看着左工。
已经无需穿衣了,昨天回府后,左工也未曾大意,把了脉感觉没什么异常,只是有点痒罢了。
可不久后,就全身痒得如蚁吸髓,让他痒得受不了。
抓了不到几下,身上顿时破皮流出清水,水到之处,更是痒得厉害。
经过一夜,现在左工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了,全身红肿得厉害,整个人生生大了两圈,脸上更是双眼都不曾看见了,双唇红肿得向外翻开。
左昌看着大弟子如此,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他也太大意了,这么快就得意忘形的跑到济世堂门口耍威风了。如果真这么容易,济世堂这数百年是怎么过来的。”
“国医,是曹娘子!”小僮趴在地上,语气中含着恨意的道。
摇了摇头,左昌想到张祈与他说过仲孙月中毒时的情景,当时也是红肿发痒,最后还是请岳五看过诊这才解了毒。
只是现在岳五肯定不会来给左工解毒,这样下去就算左工不被痒死也会生生被自己给累死。
“将人给你师父服下石化散吧。”左昌轻叹了一口气,大步的朝外走去。
床上的左工听得这话,连扭动都不得了,眨着只见一条细缝的眼,哑着嗓子道:“师父,不要啊!”
“不是为师不痛你,实在是无解了,这一天里为师也试过许多办法,这毒不入经不走血,只是在体外周旋。”左昌脸上带着轻笑的看着左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慈祥。
沉声道:“你用毒比为师有过之而无不及,相信你也把过脉了,不可能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只要你服下石化散,日后虽说不得解,而且全身不得动,没有感觉,可只要保住了国医馆的名声,为师定会让你一世富贵的。”
“师父!”左工眼里的光慢慢的黯淡下去,身子复又忍耐不住的开始扭动。
他试过所有能止痒的草药,可没有一种对于这毒有解的。
左昌对他慈祥一笑,拍了拍手掌,门外就有一个药僮端着一药还冒着丝丝热气的汤药进来。递到左工面前道:“师兄,喝药吧。”
“国医--”小僮这时已经吓得不敢出声了,脸上白得没有半点血色的看着左昌。
摆了摆手,左昌柔声道:“好徒儿,快喝了吧,这样你也好受。”
左工唔咽两声,就着药僮递过的药碗,忍着全身痒痛,一口将整碗汤药全部喝了下去。
给读者的话:
最近几天重感冒,所以更的时间有点乱,谢谢宝同学还记得离尘。
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