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药粉洒在上面。”
“然后你转过身,又装作气愤的将那告示扔到了左工的脸上,那时就下了毒?”岳四这时想起来,曹淑容撕告示,背对着所有人。
可大家都认为是告示贴在上面,并不好撕下来,所以费的时间比较多,未曾想到是她在后面做了手脚。
点了点头,曹淑容眼里冷意闪过道:“这只是为了让左工吃一次憋,好让他明白,我一个学了半吊子医术的人,也能在他面前耍花招!”
“他看出来了?”岳四皱着眉问道。
曹淑容冷哼一声,说到:“看出来又如何,他还有脸承认是我当着众人的面下的吗?这只会让国医馆的脸面丢得更彻底,只怕不会再等两天。他一回国医馆,就会被左昌赶了出来。”
“那你下的毒是?”岳四看着曹淑容急切的问道。
拍了拍手,曹淑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岳四道:“你应当知道的!”
“这是痒痒粉?”岳四当下脸色一变,失声地道。
“没错,就是齐佳用来玩的痒痒粉!”曹淑容正色的将瓶子小心的收好,复又拿起桌上的水壶冲了手道:“尽管知道手上没有沾上,倒我还是想洗洗手。”
“可仲孙月中过这痒痒粉啊?”凤一在身后急急的开口道。
曹淑容抽出帕子,将手擦干道:“有谁见过仲孙月中痒痒粉后的样子,只是后来医好后的样子吗?左工中了,只要岳五不去解,不去今晚肯定全身是包,想来就算他出现在城楼之上,也没有几个人能认得出他的!”
一想到当初仲孙月只是轻轻的洒一点在帷帽之上,到现在岳五用药之后,还是一脸的黑印。
凤一就忍俊不禁,夫人越来越和齐姑娘相像了。
“这药只有岳五有办法解!”岳四轻轻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比不上岳五的。
齐佳研究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整人的,救人的,用来玩的都有。
可每发明出一样,第一时间都会告诉岳五。
所以岳五对于齐佳所发明的东西,最是清楚。
“没错!所以就算是左昌,只怕三两天之内也找不到解法,就让他看着左工在他身边痒得直嚎吧!”曹淑容不为腹黑的道。
岳四看着曹淑容平静的眼,想到他不久前的恶言相向,打了个冷颤。
果然能搞定帝王的女人,都是不简单的。
济世堂的众伙计看着曹淑容皆是一脸的钦佩,再一想到这女子手里有岳家的家主印,更是眼神都不敢对上来了。
“国医馆你们不用多理会,齐佳与左工的赌约我自会让他全败而归!”曹淑容声音低沉地说道。
左昌如若不相助于张家,她可以让他在盛京城里的医界有一席之地。可现在的情形,他不只相助于张家,更是着力打击齐岳两张。
岳四脸上露出愧疚之色,如果不是他经不住激将,伤了国医馆的人,事情也不会这样。
“曹娘子!”修老也是脸上神色颇重的看着曹淑容,拱手道:“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