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炸开了锅,而屏风后面的女眷们却是面红耳赤,时不时有人抬头看了看刘夫人。
屋顶之上,萧珏猛的抬头看着曹淑容,低喝道:“这事谁告诉你的?曹淑容,你本事见长了啊?别的男人身上有什么胎记你都打听得一清二楚,那朕身上是什么样,你见过吗?”
曹淑容当下脸一红,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萧珏,可不知道为何看着萧珏这样盛怒的样子,心里却有着微微的欣喜。挑眼轻声道:“下面的是紫千,凤四帮她易了容了。”
萧珏脸色一赫,看着一边抱剑守在一旁的龙子,不自在的对他说道:“你下去吧,这里朕自会处理。”
一直憋着气的龙子,用力和点头,翻身从后面下了屋顶。
曹淑容好像还能远远听见龙子压抑不住的笑声,当下沉闷的心也是一松,朝萧珏眨了眨眼,趁他未曾发怒,忙低头朝下看去。
只见主座上张祈用力猛的一拍桌子,看着一边端头无语的刘太师和师单,冷喝道:“还不快将这疯子拉下去。”
“你们谁敢,我怀里的可是靖若伯府的长孙!”蓝湖将如康小小的身子好娿,大笑道:“你不知道小姐那些日子是怎么过的,怀着身孕,却又是小心翼翼,如若不是齐王偶然醉酒,小姐已经是瞒不下去了。可你是怎么对她的--”
师胜杰还沉静在他身上的胎记中,他玩过的女子无数,可能将他身上所有的印记说得一清二楚的只有一个人。最近因为紫千的事,将他几乎逼疯了。
沉名楼里金妈妈一口咬定死了,尸体按规矩送到乱葬岗了。而去齐王府,齐王却一口咬定子婉是秦王太妃送来的奶娘,更是如康生下来近二十天才入的王府,如若他不信可以到秦王府一问。
靖若伯敢去齐王府,是凭着刘太师那一层好或是不好的关系,可秦王府?
只怕给靖若伯借上几个胆子,也不敢到秦王府问这种事情。而师胜杰怕是连门都还未曾近,就被秦王府侍卫给赶得远远的。
可心里终究是不服气,师胜杰当下任由手里的大红喜带落地,指着蓝湖道:“是紫千告诉你的,是不是?如康根本就是紫千那个婊子生下的孽子,不是若水的--不是若水的!你让紫千来,我要和他说清楚,她一个*子,凭什么肖想靖若伯府当家主母的位置!”
“呵!我家小姐是*子,太师,他说您的女儿是*子!”蓝湖却不再纠缠师胜杰,双目怒睁,看着刘太师大喝道:“我家小姐命苦,为这个负心人谋算着生下儿子,可他却说小姐是*子。”
“我没有说若水是*子,姑丈,你不要听她胡说!”师胜杰当下方寸大乱,看着刘太师急急的辩解道。
刘太师点了点头,这场闹剧,他们都不好叫停。
蓝湖本是太师府,可现在却是齐王府的人,与太师府再没有干系。而她说的却是刘师两府的阴私事--
张祈看了一眼师刘两人,眼里一阵冷意,这点事都拉不下脸。当下冷冷地道:“你说这如康是师公子的骨肉,可有证明?”
“呵!张大人这话说得真好笑!”蓝湖冷冷一笑,将已经被吵醒,却睁大眼含着手指看着满屋子鲜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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