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淑容愕然,看着同样紧在远处的子姗,回头道:“我们曹家几百条命换来了什么?离城还不是这样,有改变吗?当年曹家守着离城时,难道就没有这种事?”
“淑容!”萧瑶无力的看着曹淑容走远,身子无力的靠在了一棵玉兰树上。
曹淑容只要一想到离城,心就一片片的疼痛。
文乐侯府满门皆绝,换来的不过是一时的安宁,可朝堂之上,文臣当道,张国丈更是不可能让离城得永世的安宁,要不这样怎么去显现仲孙家的作用呢?
“郡主!”子姗看着曹淑容大步大步的走,好像有什么在追着她,这样原本不跛的腿却能再次看到会有点轻微的跛了。
忙上去扶着她道:“您慢点!”
曹淑容重重的喘着气,被子姗一扶才发现她走了神。
后面的青叶一行人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过来,看到曹淑容停了,这才轻轻的喘了口气。
“回宫吧,我要沐浴,好参加晚上储秀宫的宫晏!”曹淑容深吸了几口气,将神绪抛开,对子姗道。
宫晏,说白了就是找一个机会,让这些秀女先展一下才华罢了。
曹淑容看着储秀宫大殿内,一百人端正的坐在双手抚膝而坐,眼鼻相观。而仲孙星却不在第一列中,却是偏后,倒是华霞一身秀女服,头发的几根纯金的发簪饰以鸽子蛋大的南珠,一抹护额正中却是一颗淡粉色更大的珍珠。在灯光之下衬着肤如玉,眉如青黛,一殿人上百人,连后妃之中,也全部被她比了下去。
宜嫔本来绝美的脸,在看到华霞那一头的金簪南珠之后,也变得青灰。
曹淑容心里好笑,华氏一族以海运为主,华霞的父亲本就主漕运,这种本就是一个肥差,再加上祖上的产业,华氏一族可以说是当官中最富的一家的。
华霞能有如此炫富,想来也是家教使然。
“清雅郡主。”宜嫔突然看着曹淑容轻笑,说到:“这华秀女家的产业听说很大,不知道比之食恶不做的盈利如何?”
“食恶不做盈利几何?宜嫔娘娘知道?”曹淑容看了看宜嫔头上的发簪,刚好也是金簪饰已南珠,可她的却只是拇指大小,而且只有左右各一颗。
相比与华霞头上左右六颗,及额间那颗淡粉的来说,宜嫔的妆扮可谓之寒酸。
“本宫还以为曹娘子与郡主同姓,郡主当知道她的盈利才是!”一边的莲修仪也跟着帮腔道。
曹淑容轻轻的瞄了她们一眼,轻笑道:“原来同姓就因为以实相告啊,那我还真想我与莲修仪一个姓,这样就知道莲修仪为何这么健忘了!”
说完,曹淑抬眼看了看莲修仪素净的发饰,从上次她越规之后,张皇后罚了她半年的月钱,母家没有多少支助,想来她的日子也不大好过。
莲修仪脸上一红,急急的扭过头去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华秀女这么张扬的!”
这时殿内的乐声刚停,殿内一片安静。莲修仪这句红着脸大声说出来的话,倒是让殿内近前的几排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少人当下一愣,转过头去看华霞。
曹淑容眼里全是笑意,看着华霞抬头看着莲修仪,眼里全是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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