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后看着曹淑容从未有过的按
曹淑容一路走来,步子稳而端庄,一片大红和纯金的衬下,显得她端庄秀丽,就连本来蒙着面巾也给她添了一层端庄之色。
“见过皇后娘娘,柔妃娘娘,秦王妃!”曹淑容嘴角冷笑,给上面的几个人行了道。
“起来吧!”张皇后语气平淡,指着跪在地上的赤秋道:“昨天一晚有人看着这狗奴才出宫了,而且司女官的死怕也是和她有关,这才叫清雅你一大早过来的,没扰着你吧?”
曹淑容听着眼一眯,看了一眼内室处的屏风淡笑道:“皇后娘娘尚且已起身,清雅如何还能睡得着。本应来给娘娘请安的,只是清雅被禁于瑞宣宫,所以才不得前来。”
想让人以为皇后尚且让她三分,将她曹淑容张狂的名声落到实处,可她就是不让她如愿。
“清雅坐吧!”张皇后和颜悦色的指了指一边的空座,脸上全是气愤地道:“本宫也被这个狗奴才给蒙蔽了,说吧!”
“是!”应声的是一个从没有见过的小宫女,看了看上面的张皇后道:“昨晚赤秋姐姐说是要去别的宫里的姐姐那里学个花样,要晚点才回来,可奴婢因马小姐要一点纱料,所以连夜去了一趟内务府。不曾想见过赤秋姐姐和一个人在说着话--”
曹淑容看着好笑,一边的秦王妃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接着听下去。
“她们说--!”似乎关系重大,小宫女额头上满上汗的看了一眼曹淑容。
曹淑容忙朝她笑了笑道:“说吧!”
“是!”小宫女点了点头,顺手将额头上的汗擦掉道:“她们说清雅郡主本来就是命硬,克死一个司女官一点都不奇怪,还说用的毒是谁也查不出来的,让赤秋姐姐不要担心。”
“你听听--”张皇后指着赤秋,对曹淑容道:“亏她那天在殿内哭得和泪人一样,结果司凌还是死在了她的手里。”
“是吗?”曹淑容冷笑的看了一眼赤秋,朝张皇后道:“如此说来,司女官的死与本郡主没有关系了?”
“清雅啊!是本宫误信了这该死的奴才,你不会怪本宫吧?”张皇后脸上有着戚戚然的看着曹淑容,好像她一不放心,她就要担多大的风险一般。
曹淑容眼底一阵冷笑,今天后宫里面没有来齐,可宜嫔和莲修仪却依旧相安无事的坐在下首,不开口,可耳朵却是竖着的。
“皇后娘娘言重了,您日理万机,哪能事事亲为。只是这种奴才确实可恨!”曹淑容意有所指。
张皇后日理万机,不得事事亲为,所以后宫之权,才被柔妃分了一部分去。
“确实可恨!”张皇后指着赤秋,冷笑道:“如此就赐她金针之刑吧,清雅以为如何?”
“任凭皇后娘娘做主!”曹淑容轻笑。
金针之刑,听上去几个轻飘飘的字,却是将人的舌头活生生的拉来出,一根根的钉上金针,待舌头针满了之后,人却还不得断气,再接着钉嘴。这两外钉完之后,人还只是痛得全身发抖,可感官却依旧存在。
隔一天后,再将这些针一一拔下。人的舌头稍热的水入嘴一烫痛得尚且让人掉泪,这一根根的插入金针,痛楚可想而知。这是用来惩罚宫内那些总是乱说话的宫娥的。
“娘娘!娘娘--”赤秋脸上闪过一阵赫色,大声的朝张皇后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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