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本王!”萧瑾看了一眼抱着刘若水的刘夫人,勉强扯着嘴角给了齐佳一个笑。
“那就好!让人准备热水吧,我给她施一次针,保她今晚好睡,后天再来一次,就差不多了!”齐佳不想浪费时间,朝萧瑾挥着手道。
“当真要用针吗?”萧瑾看着何太医摇头,不确定的张口问道。
齐佳当下脸一黑,大声道:“你到底要不要!不要耽误我吃中饭!”
“要!我要--!”刘若水推开刘夫人的身子,朝齐佳大声道。
“若水!施一次针后,如果你再复发,日后怕是连施针都难得有效了!”刘夫人心疼的拂开刘若水额头上的散发,解释道。
刘若水脸色发青,两眼全是血丝,嘴唇却泛着青白,喃喃地道:“只要让我不再梦到那些东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是什么东西?若水?是什么?”刘夫人这几天一直在问,可刘若水却一直不肯说。
那天和她一块晕的青河已经被得傻呼呼地了,人一靠近就会尖叫。
刘若水睁大眼,摇了摇头,扯开嘴角朝刘夫人淡淡的笑了笑道:“没什么!我只是睡不好,让这位姑娘给我施针吧!”
“好了!你们听到了,她自己也答应了的!你们这些是不知道睡不着的痛苦,那感觉就像是你渴得发昏,明明有一杯水在你面前,你却喝不到,你宁愿用尽一切来换那杯水一样!”齐佳难得有好心情给他们解释这些。
何太医认同的点头,朝苗太医道:“齐王妃同意,那就施针吧!”
“这金针之术?”苗太医眼里全是亮光的看着齐佳,神医百手以神针传名?
齐针抿着嘴,从随身的小药箱里拿出针袋,看了看刘若水道:“把衣服脱了吧!”
“啊?要脱衣服?”刘夫人睁着眼看着齐佳,转过去明显见苗何两位太医眼里的光一暗。
萧瑾只是点头,没有半分开口的意思。
“以前苗太医施针从来不用脱衣的!”刘夫人忙又开口道。
齐佳将针一根摆好,还特意在刘若水面前晃了晃道:“以前他只是扎几个穴位,我现在要扎她四十九个穴位,先通肝经,再通胆经,然后疏心经,你以为能一样吗?”
苗太医听得齐佳这言,点了点头,肝气不足最是容易睡不安稳,心经上火更是不得安眠。
“苗太医!”刘夫人只得转过头求救于苗棋,将她女儿将给曹淑容的人下针,她无论如何也不放心的。
“你们先出去吧!”萧瑾见苗何两位太医眼里杂夹着希望和一片片的挣扎,只得朝他俩道。
“下官告退!”苗太医语气里尽是可惜,可看齐王妃脱衣这种事,他是再有十个胆也不敢的。
齐佳将针算好,朝刘若水挑眉一笑道:“好了?你自己脱吧!”
“牧白?”刘若水咬着唇,从嘴里逸出了萧瑾的字。
刘夫人抬眼看着萧瑾,只要他还信若水,盛京的那些谣言就不足为惧,若水齐王妃的身份就得保。
眼神一涩,萧瑾沉着脸,走到床边半环住刘若水道:“不要怕,一会就好!”
“牧白!你要信我!”刘若水布满血丝的眼里全是泪,死死的抓着萧瑾的衣襟道:“信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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