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钱大掌柜是否看得上!”
“哦?”钱鑫一脸的兴趣。
“请楼上谈!”曹淑容一改初衷,建议钱鑫到楼上谈。
那些个竖着耳朵在谈的,当下眼里一急,可却半点办法也没有,眼见着曹淑容扶着凤一的手跟着钱鑫上了楼。
忙将手里的衣料一放,朝旁边的伙计摆手,大步的朝外走去。
要急着告诉当家主母,这水衣坊怕是要和延年堂搭上关系了,这价是压不下来了!
“曹娘子!”从窗口见那些人走后,钱鑫对曹淑容拱了拱手,语气诚恳地道:“昨晚一回来,在下就发了帖子,说明了要涨价的衣料,其中不少府里回信说涨得太多,怕是?”
“钱大掌柜有说送玉肌丸之事吗?”曹淑容忙朝钱鑫回礼,柔声地问道。
钱鑫忙摇了摇头,经商几十年,什么话一开始就放亮堂了说,什么话放在最后说他还是知道的,所以他只说是让人算了一下,列出了一个所有衣料涨价前,涨价后的单子送到各府。
“如此最好!”曹淑容点了点头,朝凤一伸了伸手道:“这里是五千两银子,先拿十匹如影送,还请钱大掌柜派人帮我送到金凤公主的公主府!明天再拿十匹送到秦王府,点明为秦王太妃所订!”
“这?”钱鑫看着凤一递过来的银票,眼里眼色一转,忙摆手道:“这如何使得!明天送衣料就成,这银票!”
“钱掌柜无需多想,这是延年堂多谢两府买玉肌丸之礼,这银子当然由延年堂出。日后的帐可是要明着算的!”曹淑容笑着从凤一手里接过银票,轻轻地放到了桌上。
“要你收着,你就收下!反正曹娘子一个月不知道挣下多少!”一边沉默不语的包句冷冷的开口道。
曹淑容眼珠一转,看了看包句道:“听闻水衣坊有人专门负责采买和监制?”
“是!”钱鑫见曹淑容坚持,大方的将银票收了,朝她点了点头。
“可是这位包掌事?”曹淑容只是轻点一句,眼神炯炯的看着包句。
钱鑫见包句冷脸,点头大笑道:“他对人一直板着脸,久了就成这样了!!曹娘子好眼力啊!”
曹淑容摇了摇头,走到包句身边对他一拱手道:“听闻水衣坊制衣采买皆很是严格,不知可是真的!”
“哼!曹娘子从哪听说的?认为听说可信就是真的!不可信就不是真的!”包句出口依旧冷言冷语。
曹淑容闻言,猛得拍手大笑道:“如此我就信了的!从后天开始,将会有人到水衣坊京郊的作坊查看,不知道包掌事可否同意?”
包句眼神一沉,胸口当下挺了起来,用鼻孔出气的看着曹淑容道:“曹娘子要去看也可以,水衣坊做衣料,每人道工就是再难,我包无言可是拿得出手的!”
“好一个包无言!”曹淑容笑着点了点头,朝钱鑫道:“今天大张旗鼓的送这公主府的衣料,送过后马上将内务府要退的所有纱料取回。明天再送秦王府,如果明天还没有动静,后天我会请几个府里的女眷去看包掌事的作坊!”
“什么?”包句猛的站起来,瞪着曹淑容道:“你要请外人去看我的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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