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想忍气吞声,可是端木征却不干了,凉凉的开口,“你口中的别人是她合法的丈夫。”
“行了,快开门吧。”端木言发觉自己和这个儿子说话似乎不占上风,所以也不纠结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端木征双手闲适的往大衣的口袋里一放,淡淡的说,“本来是想开门的,但是看到你做的这些不利于我教育我儿子的举动,我改变主意了。”
目瞪口呆的端木言有点后悔,而锦年则真的气愤了,“端木征,快开门,这么冷的天都跟着你站在这,都快冻成冰疙瘩了。”
斜了眼锦年紧紧裹着大衣的姿势,有点心疼,可是,“谁让你跟着了,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慈母多败儿,你就是不听……”
“你越来越有唐僧的潜质了。”锦年白了眼端木征,“不过我更怀念之前话不多的你。”
说完沿着保镖让开的路,走到门前,弯腰从保镖的工具中找了一件,在门锁上摆弄了一下,推开了门。
看着儿子惊喜又有点担心的样子,锦年很心疼,端木征为了维护做父亲的尊严,站在门口,严肃的说,“反省好了吗?”
开门就好了,后面教育孩子的问题锦年愿意交给端木征,因为在一个男孩子的成长过程中,父亲的位置无可取代。
瞟了眼沉默的锦年,端木征很高兴锦年和自己有这么默契,抬脚也迈进屋里,嘭的一声关上了门,阻隔了屋外的寒气,也把端木言关在了外面。
吃儿子的闭门羹,这对端木言来说不是第一次,可是却没有那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了看旁边的保镖端木言在门外冲着端木征喊话,“连自己的老婆都震慑不住,我看你也就这样了。”
听到端木言那一点也没想着压低音量的声音,屋子里的锦年抿唇低笑。
想到别扭找存在感的端木征,锦年发觉遗传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可爱也可以遗传的这么惟妙惟肖。
端木征嘴角抽了抽,坐到沙发上看着安安,“知道自己为什么错了吗?”
“大伯是长辈,知道不对,还让他喝……尿……爸爸,我错了。”
安安这话说的有点难以理解,但是端木征和锦年听懂了,知道故意让人喝尿不对,还对着长辈这么做,当然是错的啦。
心里是欣慰的,可是端木征依然面无表情,“知道了就好,记住了下次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看儿子点了点头,端木征说,“回你房间睡觉去吧。”
说着起身就往床边走,这两天精神时刻紧绷着,端木征自己也累了,想早点睡了,可是锦年却推着一点没防备的端木征,开开门,把他推到了门外。
反应过来的端木征赶紧伸手推着门,锦年努力的留了个小缝,“知道这两天你精神一直绷着很累,早点休息吧,为了不让我刚才给你捏腿的行为成为无用功,你还是去安安的房间睡吧。”
还没走远的端木言听到关门的声音,回身看了一眼,见端木征被关在了门外,他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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