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事情越来越清晰的时候,却发现,端木翔也不是罪不可赦……
想到此,锦年有点不敢问。
她的闪躲端木征看出来了,什么也没说,给锦年戴上耳机,直接让她听那段音频。
听完,锦年泪眼婆娑,不知道是为那个残忍的女人,还是为可怜无辜的端木翔……
难得,端木征没有吃醋,只是默默的把锦年按在自己的怀中,“我在想,我是不是要和阿翔好好谈谈,自从知道他碰那些东西以来,我对他总是有很大的敌意,也许……”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正在锦年和端木征伤感的时候,刚刚经历过类似绑架这样的惊悚事件的安安没有一点的劫后余生的样子,用他那彪悍的圆滚滚的身体撞开端木征办公室的门,也许是对父母随时随地拥抱的亲昵已经习惯了,看都没看,直接找到刮胡子刀,爬到沙发上,站起来举着刮胡子刀,对着追过来的汉斯说,“想不想刮胡子?”
先是瞟了眼端木征和锦年,看他们已经正襟危坐了,汉斯才面向安安,“不想刮胡子,我瘆的慌。”
“很好,那就答应我的条件吧。”
安安像是小大人一样的对汉斯说,然后满脸期待的望着他。
汉斯悄悄的指了指端木征和锦年,那动作大的端木征和锦年很想把自己戳瞎算了,然而安安却没有看到,依然威风凛凛的盯着汉斯,等待他的回答。
最后端木征有点看不下去了,轻咳了一声,“到底什么事?”
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还有人在呢,安安惊讶的转身,“爸爸妈妈你们在啊?”
“我们这么大两人,你刚才拿刮胡子刀的时候没看见?”端木征凉凉的扫了眼儿子那无辜的表情,“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安安其实也是狐假虎威,知道端木征在,汉斯就是敷衍自己也会答应的,谁知道他就是不松口,等来的却是端木征主持大局,这和安安设想的有差,但也稍微收敛了一下刚才嚣张的样子,“没什么,就是汉斯刚才和我一起打牌输了?”
“你还会打牌?”一直默不作声的锦年有点诧异,这才多大的孩子啊。
端木征眯着眼睛危险的看向汉斯,“你竟然交我儿子学打牌?”
张了张想要辩解,可是确实是自己教的,任命的点了点头。
竟然承认了,端木征怒不可支,虽然麻将了什么的算是中国的国粹,可是端木征却不喜欢,所以他的儿子也要远离,然而,防不胜防,“汉斯,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啊,正事你办的差强人意,不好好想着怎么做好,反而教我儿子打牌?”
然后好整以暇的平静的看着汉斯,“说吧,该怎么惩罚你?”
一直盯着安安的锦年发现安安得意的表情,出声阻止了,“等等,汉斯,刚才你和安安打牌,输了要答应他什么条件啊?”
“这个……”其实真没多大的事,只是这么说出来显得有点仗势欺负安安一样,和安安打打闹闹的的汉斯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子做就摇了摇头,“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