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怎么知道自己和端木言是一起的,因为之前端木翔车祸,所以端木翔也知道点,这会看舅舅只是诧异,没有否认,他失望的低下头。
愣怔过后,杨怡乐也冷冷的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还知道些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先把葛亚丽这件事辩护好了,否则的话你和端木言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是律师,知道后果。”
说完端木征就走了,也不管杨怡乐是什么意思,不过只要他不笨就知道该怎么做。
出了会所,端木征直接打了锦年的电话,依然是关机,他差点砸了手机,想了想就去安娜的公寓堵她。
结果等了一天,到晚上都没见到锦年的身影,他直接上楼去找安娜,也不管自己能不能进门。
开门看到是端木征,毕竟是自己的老大,安娜有点心虚,“锦年不在。”
端木征的眉心跳了跳,直接越过安娜进屋,每个房间都看了,却是没有锦年,端木征很失落,但是却盯着安娜,等着她的解释。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定位系统的东西交给端木征,安娜说,“这是锦年戴的那个黑钻戒指里面的定位器,被拆下来了。”
眯着眼睛看着安娜手中的东西,端木征的心抑制不住的颤抖,走的这么决绝吗?“不是明天的飞机吗?”
这么一问,安娜更是不敢去看端木征的眼睛,“嗯,明天的,她怕你找她,今天她就住外面了。”
“住外面?”端木征蹙眉,盯着安娜若有所思,“住哪儿?”
摇了摇头,“不知道。”见端木征似是不信,安娜赶紧又说,“锦年说……我对你曾经……所以没告诉我。”
鹰隼般犀利的黑眸盯着安娜,端木征幽幽的说,“安娜,锦年因为你的孩子没有了,都可以迁怒与我,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说辞?”
听得出端木征的妒忌不敢还有淡淡的委屈,安娜咬了咬牙,鼓足勇气,“老大,你觉得你很委屈,可是你想过我和锦年没有?”
喉结动了动,端木征转身准备走,不想听安娜说,她说的无外乎是锦年的感受,每听一次,端木征的心就像是放在火上又烤了一次,煎熬自是不必说,锦年的痛他能领会,可是他不愿分开,能怎么办呢?
可是安娜却没给端木征不听的机会,“以前以为父亲不在的时候,可以不顾虑那些长辈间的恩怨,可是这次锦年却眼睁睁的看着你父亲的车撞上我们的车,当时我在车上,感受没有锦年直接,你知道她现在晚上做噩梦吗?她没有经历过这么可怕的事情,她想象不来人性有多么的可怕。”
看端木征停下了脚步,安娜少气无力的问了一句,话里也饱含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情绪,“你能想象父亲失而复得的那份喜悦吗?可是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这份喜悦的时候,就想烟花一样在自己面前陨落了。”
也许不能深刻体会到这些,可是端木征却知道至亲的人被人害了是什么滋味,正如没见过面的母亲一样,知道是被父亲害死的,端木征也不能原谅一样,他可以理解锦年,然而,还是那句话,他舍不得,他不知道如果锦年走了,那么自己以后的目标是什么?!
自己的心该何处安放。
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避,不去听这些话,可是安娜却不放过他,“年年才刚刚18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