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让自己动手,他回身瞥眼大宅?冷哼,自己动手,他至于费这么大的劲儿吗?
关键是他对父亲不信任,万一自己最后成了替罪羊怎么办?!
点了根烟,站在大宅门口抽……
而此时的端木言也叼着自己的烟斗,苍老的眼中闪着精明和怀疑……
精明的他拿起电话打给了端木征,正在坦然的接受着锦年狗腿行为按摩的端木征趴在沙发上,瞟了眼茶几上嗡鸣的手机,漫不经心的说,“看看谁的?”
“你爸爸的?”
正舒服享受的端木征浑身一凛,伸手,“给我递过来。”然后自己抱着锦年坐起来。
“锦安还活着?”端木言开口就这么直接,让端木征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锦年紧张的攥紧端木征的衣角,努力的听着电话里说着什么。
眯了眯眼睛,端木征收起刚才和锦年在一起的柔和,和端木言一样,看门见山,冷肃的反问,“你打电话的目的呢?”
“葛亚丽和娄硕的父……”
冷然的打断父亲的试探,“之前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办得到,你只说你今天打电话的目的就好了。”
“如果锦年能放弃手中的股份的话,我会考虑放锦安一次,而且你和锦年的事情我不会干涉。”
“我和锦年的事情本来你就干涉不了,至于股份,爸,你还真是贪婪啊,你认为送出去的东西有在要回来的吗?”
听了端木言的话,挑了挑眉,凉凉的讥讽。
“我可以不要股……”
端木征捂着看了眼锦年,示意她安静的听着就好。
然,端木言却听到了锦年的声音,苍老的脸上划过一抹狐狸的微笑,然后痛心疾首,“有儿子这么说老子的吗!”
很有骨气的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锦年问端木征,“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深深的看着锦年,端木征有种自己都没有感知到的纠结,“那是我亲爹,我了解他,你以为他会放过锦安吗?如果想放过,当初锦安已经进去了,他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呢?”
其实某些方面他们一样,都是渴望爱的人,渴望亲情,听了端木征话,锦年沉默的抱着他,也不再提问了。
只是端木言的话在她心头徘徊。
第二天,端木征去上班,锦年破天荒的要帮他打领带,虽然她打领带的技术实在不敢恭维,可是端木征现在对这种情侣间的小情趣很感兴趣,也就随了她。
做好之后,锦年退后两步,认真的看了看,仰着下巴,反身望着镜子里的人说,“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宇银河系,才遇上了你这种极品男人,真是捡到宝了。”
从锦年的身后,环住她,端木征把下巴抵在锦年的脖颈间,望着镜子中相拥的人,他微微一笑,“那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宇宙才能遇到你。”
灼灼的目光烧的锦年脸发烫,半蹲着从端木征的怀里溜出来,转身踮脚环上端木征的脖子,然后在他嘴边轻轻的啄了一下,,“第一次见把情话说的这么一本正经的人。”
娇媚动人的她是端木征永远无法戒掉的瘾,他突然间有点害怕这样主动的锦年,拉开她,“你有事就说,不需要灌我迷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