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记忆中他永远是温润如太阳般的小伙伴,所以让娄硕更加难看,锦年也做不到。
呵呵的干笑了两声,见没人理自己,锦年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尿遁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起身,“我去个洗手间。”
拿起手机往洗手间逃。
剩下针锋相对的两人,不管是年纪还是阅历还是锦年的感情,端木征都占上风,可是他却存了痛打落水狗的心思!
锦年的背影一消失,端木征就收起了锦年在时温和的神色,冷冷的看向娄硕,“没想到你父亲都要倒霉了,你还不赶紧回学校避避风头,还有心思在这多愁善感,企图以感怀往事的态度博取锦年的好感,说实话我有点自叹不如。”
慢慢冷静了下来的娄硕想到自己之所以能威胁到端木言,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我都能让你父亲同意锦年和我订婚,你以为我会被你的三言两语给吓退了?”
嘲笑的看着娄硕,端木征不咸不淡的说,“我父亲在商场纵横几十年,被你一个小屁孩儿给威胁了,你以为他会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了?他的短处在我手里捏着呢。”
端木征像是看傻瓜一样的看了看娄硕,“年轻就是好,至少无知者无畏啊,我父亲的短处和你父亲目前的处境来说,那个更艰难一些呢?”
端木征的话让娄硕沉默了一下,随即想要开口辩解,端木征没给他这个机会,“你所谓我父亲的短处无非是锦年的父亲和他之间的恩怨,这件事锦年知道,而且这件事的核心人物是端木多的存在。”
端木征的话让娄硕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可是端木征的下句话就让他焉了,“不妨告诉你,端木多已经去世了。说白了就是死无对证了。”
“那你父亲他……”
“你觉得现在的新闻是怎么回事,葛亚丽是谁出卖的,你父亲又是谁出卖的呢?”
淡淡的反问完,端木征端起刚才锦年一直在喝的柠檬水啜了一口,酸的他直皱眉,“怎么这么喜欢喝酸的?”
娄硕僵了一下。
端木征笑的风华绝代,打败情敌的感觉真是好。
锦年躲在洗手间给安娜打电话,希望安娜赶快赶过来,好让眼前的局面得到缓解,谁知道安娜的电话竟然是梁然接的!
急慌慌的从洗手间出来,拉着端木征就走,走了两步意识到娄硕在,锦年停下来,“那个娄硕,不好意思啊,有点事,先走了啊,拜。”
一点诚意也没有,这似乎也不是以前的锦年。
望着锦年风风火火的背影,娄硕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被锦年连拉带拽弄出来的端木征心情大好,先不说狠狠的刺激了情敌,就说这次葛亚丽的新闻,在关伯和端木言之间,娄硕家和端木言之间分别插了一根刺,让他们之间的信任打破了。
娄硕先不说,就说让端木言和关伯产生隔阂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所以面对锦年担心梁然对安娜图谋不轨,他也心情大好,毫无愧色的跟着锦年一起说落梁然的不是!